白湛沉下脸:“不信就算了!认真给你解释你不信?非得让我编一个我本来死了,但是被另一个魂魄上身重生的桥段你才信?”
“好好好,我信了信了!”施天辰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借口一个比一个鬼扯,哪那么巧,上身的魂魄还刚好也是混娱乐圈的?我就暂且当你是被车撞开窍了吧!”
白湛心想:还真就这么巧! 我不光上身了,我还是你惦记的死鬼许珮呢!
白湛把凳子挪到桌子跟前,又把桌上的杂物归拢了一下,总算腾出了两块巴掌大小的空,又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伏在桌上写写画画起来。
施天辰不知道他要干嘛,就在旁边袖手看着,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就停在对方写字的手上了。
白湛的皮肤很白,手指也是细长纤秀那挂,施天辰原本很看不上他这点,整个人怂兮兮的,脸手指头都只适合捏瓜子,但现在看他写东西,居然显得特别有力度,无论是握笔的动作还是写出来的字,虽然称不上金钩铁划,但也比现在大多数人的字好看,有种行云流水的阔达感。视线再顺着手指向上移,目光落在肩颈处,白湛的脖子和肩膀都很单薄,但现在伏案写作时却绷得直直的,虽然孱弱却含着一丝坚韧感。
光看人了,全没看见写的什么。
“好了,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白湛停下笔,冷不丁一回头就撞上施天辰怔忪的视线,但他没想太多:“你傻站着干嘛?坐啊!”
施天辰眉头一挑:“我坐哪?”
“啊。”白湛这才注意到房里唯一的一把椅子被自己占着呢,“你坐床啊。”他一指旁边的单人床,但是一看就傻眼了,起床到现在都没收拾,铺盖还保留着刚掀开时的凌乱感。
“哈哈,你坐椅子,我坐床。”白湛不好意思的把薄被简单叠了叠。
施天辰皱皱眉,掸了掸裤子,在刚才白湛坐过的椅子上坐下。
他这才注意到对方刚才写的东西,他把本子拿过来,念道:“要求,全权把演绎事务为多给白湛负责,负责期间完全听从对方的安排和指导,事务不得包括:伤害自身及他人人身安全,损害自身及他人利益的事,损害民族团结、利益,违反法律法规等。”念到这,他看了白湛一眼,后者气定神闲:“这个是初稿,咱俩协商好再认真拟定一个。”
施天辰接着念:“……若有分歧,须双方平等理性协商,不得已暴力、金钱、色情等不正当手段威逼利诱对方……”
施天辰挑眉道:“金钱暴力我明白,色情是他妈怎么回事?”
白湛挠挠头发:“就……万一呢,都写进去对双方都是个约束。”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