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般说,命令不得违抗,宫女只好战战兢兢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便拿着离开了。
定远侯看着她这么做,脸上气得不轻。???c0
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皇后娘娘,你这是做什么?你贵为一国之母,应当想的是如何母仪天下,如何伺候好皇上,而不是把你那些心思都放在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上,你可明白?”
定远侯黑了脸,皇后的做法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之外,并且让他颇为不满。
听闻他的话,皇后心里只觉得好笑,或许以前她还对眼前这满眼利益的爹爹抱有幻想,可眼下她已经全然看清了。
她不过只是一颗彻彻底底的棋子罢了。
“侯爷莫要教本宫做人,本宫乃是皇后,莫要越了规矩。”
说罢,她便偏过了眸子不再同他对视。
她虽看清了自己的局势,也看清了定远侯的为人,但心里的那一关却没那么容易过得去。
见皇后撕破脸,定远侯冷哼一声,沉沉的语气满是疏离。
“皇后娘娘说的是,皇后娘娘乃是皇宫的人,哪里会是我们区区侯府能容得下的。可皇后娘娘莫要忘了,是谁把你养这么大,又是谁让你坐上了今日这个位子。是非对错,可要好好思量。”
定远一字一句透着威胁和警告,他能控制她,自然也能摆弄她。
皇后愣了神,对定远侯的害怕再一次唤醒。
她记得自己被关在漆黑的柴房里受尽臭虫啃咬,被关进大牢里受尽严刑拷打,更记得在她排斥进宫时,定远侯险些将她给卖了出去。
她一生都要受她这所谓爹爹的欺压,她永远也难以摆脱他。
燕司翎瞧见眼前的叶宁同自家母后的对峙,心里一时急了。
他能感觉到外祖父讨厌母后,也能感觉到母后似乎在发抖。
燕司翎红了双眼跑向皇后,小手张开紧紧抱着皇后,母后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小胖墩眼里带着泪,护母心切的他不满地对着定远侯吼道:“那是母后做了很久的东西,就是为了给祖父保平安的,不许你这么说我的母后。”
燕司翎这一番话让众人愣了神。
若是在以往,十八皇子可不会这么懂事听话,还知道护着自己的母后。
皇后将扑在她身上的小胖墩抱紧了一些,眼角泛红,不敢和屈辱笼罩了她全身。
她虽想反抗一直给她阴影的爹爹,可是自己心里那关却始终也过不了。
定远侯忽视了反应异常的皇后,把所有注意都放在了她怀里的燕司翎身上。
似乎皇后对于他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翎儿,那些东西咱不要,祖父带你去玩可好?让你舅舅带你去别的地方玩,府里有许多好东西,我带你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