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小姑娘年纪虽小，但正义感却十分重。

让她作弊取胜，她是万万不答应的。

他蹲在燕桑桑身边，拉着她的小手轻声朝着她道歉：“桑桑莫要动怒了，原谅哥哥可好？哥哥做得不对。”

燕云舒耐心地和小姑娘求和，语气轻轻，动作轻柔，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人。

若是在往常，他燕云舒可就是像燕瑾一样十足的坏人，彻头彻尾的奸商，才不会考虑那么多。

可是现在有了小姑娘后，他们才不得不‘改邪归正’，顺着小家伙的意思去干些人事。

若是旁人，他可早就把人给踢出去了。

可是眼下他面前的却是他们捧在掌心的小姑娘。

燕云舒无奈地拉着她的手，像往常燕桑桑拉着他的袖子那般认错。

“哥哥不可以这么做哦。我们要做好人，桑桑要带着哥哥们和皇爹爹做好人。”

小丫头将自己气鼓鼓的脑袋转了回来，小手搭在燕云舒的肩膀上，那副认真的模样瞧着又可爱又让人不由得发笑。

但燕云舒知道眼下不是和小姑娘嬉闹的时候，他若是不重视他们的小姑娘，那小丫头定然会越发生气。

“哥哥知错，桑桑有何惩罚？”

小姑娘想了想，在他身边略微思索一番，认真扬起小奶音：“哥哥告诉桑桑你要桑桑如何作弊？桑桑便考虑考虑。”

燕云舒轻笑，敢情小姑娘在不想他做坏人的同时自己也是一只好奇的小猫儿。

“好，桑桑听我慢慢道来。”

燕云舒抱起小姑娘朝着包厢走去，他便走便和小姑娘道：

“桑桑可记得你五哥哥？”

闻言，燕桑桑蹙着眉，水眸泛着茫然的目光。

五哥哥……

她似乎有些印象，但是五哥哥时常不在宫里，她只见过寥寥数面。

小姑娘摇了摇脑袋，语气颇为有些不确定：“五哥哥……桑桑记得五哥哥已经许久未曾出现在宫里了。母妃说过五哥哥是去羽凌山啦。”

燕云舒揉着小家伙的脑袋，语气轻轻：“不错，你五哥哥很早便被送去了羽凌山。如今已经十五了，他啊，马上便要到皇城了。我瞧着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

他的话，让燕桑桑微微吃惊。

五哥哥回来了？

他当年也是这么去得匆忙，回得也匆忙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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