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蹲在他身边,一边尽职尽责的摇晃着扇子,一边颇有些幽怨的开口,“你为什么给他激发异能?”
“啊?”白肴有些没反应过来,这家伙在说什么?
“我说,既然都要给寞做,你为什么要给第一个家伙激发异能?”路的语气里多了一丝酸溜溜。
白肴一边还在关心着中央广场上的情况,只能分出一半的大脑在运转和路的对话,于是这句话在他脑子里过了两个弯儿才被解读了出来。
白肴:“……这你也吃醋?”
路颇有些委屈的样子,“他很特别吗?我看你经常注意到他。”
白肴转头看了路一眼,将他委屈起来和银狼一模一样的脸,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揉了揉路的脑袋,“你放心吧,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你更让我觉得印象深刻的人了。”
毕竟一见面就遛鸟,然后上来就撕衣服……怎么说也是非常别开生面,令人永生难忘的相识记忆了。
路好似是对这个答案十分的满意,这才点了点头,继续道,“所以,你为什么要给阿猎激发异能?”
白肴:“……”怎么又绕回这个问题来了?但是能直面对方的名字了,也许也是个长足的进步了吧。
“我总要试试我亲手做出来的罗盘吧。”白肴指了指正被寞端在手里的罗盘,“难道我自己做出来的东西,都不让我试试手?”
路点点头表示了充分的理解,“所以,为什么是那家伙呢?”
白肴:“……”同学你这个醋是不是吃的太莫名其妙了,那就回巧合啊!
白肴伸手拧了一下路的耳朵,“所以你说,当时为什么是你把我捡回去了?”
被拧着耳朵的路不为所动,“因为你注定是我媳妇儿。”
白肴:“……”只会打直球的男人让人好难招架啊!
很快,随着寞帮远征军们一个个激发异能,广场上蹲了一片儿傻笑着的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