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啦!会调情的原始人太可怕了,感觉自己要撑不了多久了……
白肴拍了拍自己小心脏乱跳的胸口,脚下生风,三两步走到目标门店位置,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路跟在他身后,脚步稍顿,抬头看向门上面挂着的木牌。
他其实不识字,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两个字的瞬间,他就理解了意思,“酒馆”。
奇怪,路疑惑的皱起眉头来。
为什么自己竟然会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
等到路晚了这一小会儿推门进来,白肴已经找了个位置坐定,要了两杯果酒。
路在他对面坐下,两个人这才把兜帽取下来。
早晨的酒馆里人并不多,所以白肴和路还是吸引了一些注意力,不过当他们自然落座之后,也就都把目光移开了。
毕竟,没有人想得罪神使。
白肴想来这儿的原因是,刚刚老乞儿告诉他酒馆不仅可以喝酒,也是有钱人消遣时间小玩一把的地方。
其他城镇老乞儿不知道,四城这边却是有钓宝压赌的传统。
其本质倒是很简单,虽然“钓宝”是没有限制的,但巫殿总要伸手从其中捞点油水,却又不好明目张胆去做,所以就以酒馆为媒介。
是以祈祷期前一天,所有想要参加钓宝的人必须先到酒馆里付一些钱换宝牌,等于算是钓宝的入门费了。
酒保端来两杯酒,白肴便喊住他,让他给自己拿两张宝牌来。
酒保大约是和神使接触的比较多,倒不像外面那些毕恭毕敬的路人,态度自然许多,“两位生面孔啊,是从哪边来?”
白肴把手伸进口袋,然后从空间抓了一把零钱仍在桌上,“主城来的,快拿宝牌。”
酒保在看到那一大把零钱之后,面色微妙的变化了一下,但也很快又挂上笑容,“大,大人,即是您是从主城来的,这也折煞小的了……这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