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白·科学家·肴怎么可能让到手的实验体跑掉,小手一挥,路直接出手,一把刀铮铮出鞘,瞬间比划到了泥的脖子上!
泥:“唔!!”
啊!命运,你为何如此的绚烂而残酷,既然要我死,又为什么要为我解毒!
让我死在那甜美的幻象中,也好过这利刃刺穿我心千百遍!痛!痛!痛!
——诗人·泥泥,眼含泪水吟唱咏叹调。
然而冷酷的实验狂热分子白肴却把手贴到路的小腹感受了一下,然后问道,“如何,有没有感觉?”
路摇了摇头。
白肴稍稍思索片刻,“你切开他一条伤口试试,等等,我先把外伤药准备好。”
得到白肴的下一个示意后,路飞快的在泥的手臂上划开一条浅浅的伤口。鲜血立刻涌了出来,白肴询问式的看着路,路又摇了摇头,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心碎少年泥已经收起了泪水,部落的男子汉,没,没在怕的!
然后在他的目瞪狗呆之中,白肴把一种神奇的药水抹在了他的伤口上,几乎是瞬间,那伤口就痊愈了……
再然后,路就把刚刚割伤了他的那把刀塞进了他手里。
泥:“???”
白肴继续迷之微笑,“泥,你拿着刀子也去划路一刀,就像刚刚他对你做的那样。”
泥:“???”部落的男子汉,也,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啊!路很可怕啊!
路黑着一张脸不吱声,白肴则继续循循善诱,“你可能一生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在我允许的情况下,能够打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