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给我打电话了,我先接一下。”跟花鑫打过招呼,将通话切到罗建那一边,“有什么事了?”
罗建咳嗽了一声,听起来好像感冒了,“花鑫电话怎么打不通?”
“我俩通话来着。怎么了?”温煦问道。
罗建说:“化工厂有个姓梁的工程师,我发现他的电脑被黑了五次,没任何事发生。”
这是什么意思?温煦没懂。
罗建继续解释道:“既没有中毒,也没有丢失重要文件。”
温煦吸溜吸溜鼻涕,问道:“奇怪了。他的电脑很容易被黑吗?”
“不,具体来说应该是非常难的。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罗建一边咳嗽,一边说,“对方费尽力气入侵他的电脑五次,什么都没做。”
温煦跟罗建一样,无法理解黑客的这种嗜好。不过,温煦想得还是要比罗建多一点,首先,他想要知道梁工程师是干嘛的。
“只是个科研人员。”,罗建说,“负责一个小组。哦对了,穆渊是他小组的,他非常赏识穆渊。”
温煦在寒风中撸了一把鼻涕,在心里吐槽:一个个跟扎堆儿似地往案子里钻,是有钱领啊,还是能给你们合法纳妾的指标?没事消停过日子行不行?你们多一个人,我们就多出一条线。天寒地冻的,我也很想在家吃吃火锅,谈谈恋爱,看个大妈电视剧什么的。
罗建什么时候挂断电话的,温煦完全不记得了。在外面站了将近一小时,冷风吹得脑门直疼。他就纳闷了,几个包子两碗汤,白月和穆渊能吃一个小时还没吃完,这到底是什么情趣?
从茶壶里倒出来的茶已经没了茶色,穆渊却好像喝得津津有味,半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从半小时前,白月就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廉价的茶水。
穆渊放下空茶壶,朝着老板笑了笑:“麻烦您再给续点水。”
这是第三次续水了,白月仍然没有吭声,拿着筷子一下一下地戳着最后一个小笼包。老板拎着大水壶走到桌旁,给茶壶里续上满满一壶的热水。
——
“再给我倒一杯。”开车的杜忠波被困倦搅扰的无法集中精神,让黎月夕再从保温杯里倒出杯咖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