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鑫,你在想什么?”副会长问道。
“我的辞职报告还在吗?”花鑫忽然另起了一个话题。
副会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花鑫似乎也不在乎他回答与否。
“老副,到现在你们也没告诉我……”
“你没有权限!”副会长坚决不允许他继续问下去,甚至激动了起来,“你要搞清楚,这件事只有我和大老板才能……”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副会长自责地骂了一句:“该死的!花鑫,那件事错不在你。”
啪的一声,副会长把手里的电话丢到了桌面上,碰倒了杯子,里面温热的咖啡顺着桌沿儿滴答在地毯上。一向喜好干净的副会长对此视而不见,他的眼睛里只有花鑫。
“你怎么了?”副会长压着声音,问道,“我认为,在训练岛后半期你已经放下了那件事,为什么现在提到?你是为了温煦来的,不是为了吴菲!”
花鑫忽然怔住了。
副会长缓缓站起身来,走到花鑫面前坐了下去,语重心长地说:“你跟温煦走到今天我真的很高兴,毕竟那件事之后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我一直相信你对温煦是真心的,所以,你现在来问我吴菲的事,你把温煦放在什么位置上了?”
花鑫对副会长的一番质问居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拿出烟盒来点了一根香烟,翘起二郎腿,很有派头地斜睨着副会长。这眼神真的很傲慢,却因为他的贵族般的气质和英俊的脸,没办法对他讨厌几分。
看到他如同“朕等着你解释清楚”的架势,副会长直在心里庆幸——这混蛋终于正常了。
下一秒,花鑫犀利地问道:“你在跟我偷换概念?”
“究竟是谁在偷换概念?”副会长面色一沉,“花鑫,你不是纠结过去的那种人,为什么忽然就把吴菲的事提出来了?你是为了温煦对吗?所以我想不通,温煦跟吴菲能有什么关系?”
花鑫吐了口烟,似笑非笑,说:“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起了8月10号那天晚上跟你的通话,才问吴菲。”
副会长被他气乐了:“所以呢?你跑我这来到底要说什么?别说你冲动了,从你十五岁我认识你那会儿开始,你就不是冲动的人。”
花鑫哭笑不得地说:“你是夸我还是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