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鑫摇摇头, 道:“不是穆渊和白月的事。”
“那是什么事?”钱文东问道。
花鑫撇撇嘴, 把嫌弃的态度表露的露骨了些,漫不经心地说:“你一定不知道, 那个组织里有个掌握话语权的老头。毕竟,你是喽啰的喽啰。”
“这是我的错吗?” 钱文东为自己喊冤,可看到花鑫冷漠的表情, 冲到嘴边的下半句话硬生生地噎了回去。但是,心里边愈发堵得慌,干脆把话题丢给了温煦,“温煦, 你来评评理。我要是能干出点什么缺德事,能有今天吗?听你老板这意思, 还有点不高兴了。”
温煦摸着下巴,微微蹙眉,又咂了咂舌。审视眼神把钱文东现在这个矬样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忽然说:“2014年9月15日晚上,你跟穆渊联系过吗?”
钱文东一脸懵逼。
“温煦,2014年5月19日晚上,你吃了什么?”钱文东促狭地看着温煦,问道。
温煦摇摇头。
“你不记得,我就记得?”钱文东说,“这都两年多了,我要是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才是奇怪了。不过,你问这个干吗?”
温煦有点小失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你怎么啥时候都是个打酱油的呢?”
花鑫闻言,赞同地点了头。
“出去!”钱文东怒道,“你俩别在我眼前坐着,赶紧出去!”
花鑫站起身来,对温煦说:“走吧,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收获不多,聊胜于无吧。”
钱文东咬牙切齿地说:“赶紧!出去!”
温煦还记得跟钱文东摆个手告个别,花鑫目视前方,径直走向房门,那气势,温煦差点以为这里是他家。
等花鑫和温煦离开后,钱文东脸上愠怒的表情被疑惑取而代之。这时候,照顾他的女孩儿回来了,也没跟他说话,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