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忠波一手拿着浓缩咖啡,一手拿着半个汉堡,口齿不清地问:“你发现什么了?”
“胎记。”孙法医掀开黎世翔妻子尸体上的白单,托住尸体一侧轻轻地抬起来,露出大半个背部,“你看这个。”
胎记在位于尸体背部肩胛骨的地方,形状好像是一个葫芦。
“然后?胎记怎么着你了?”
孙法医抿了抿嘴,转身走到旁边的停尸车前,掀开了盖着黎世翔尸体的白单,指着他靠近胸口的位置:“同样形状,同样大小,同样胎记。”
这时候,杜忠波一愣,随即放下了咖啡与汉堡,走到孙法医身边仔细观察两名死者身上的胎记。
真的是一模一样啊。
“夫妻俩有一模一样的胎记,波波,你见过吗?”
“你换个称呼行不行啊?”
孙法医笑着调侃他:“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你现在……”
“我现在只想知道这种夫妻俩有同样胎记的巧合率是多少。”
孙法医耸耸肩,无法奉告。
杜忠波摇摇头:“这真是……”巧合?
忽然间,杜忠波想起在案发现场的时候,黎月夕要求他脱掉上衣,然后说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不是想看到什么,是不想看到什么。
胎记,就是黎月夕不想看到的东西。
为什么?胎记有什么问题?
杜忠波从沉思中醒来,忙问道:“你确定这是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