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他总表现出一股浓浓的禁欲意味,但他在床上时却是那样热情奔放,尽管我因为酒醉没有什麽意识,我仍记得他紧实漂亮的身体,紧紧抱著我,迎合我。
发觉下腹处一阵骚动,我皱了皱眉,最近欲求不满的症状愈来愈严重了,甚至只是想起他的脸孔,燥热感便会袭上身。
「我去一下厕所。」和狗子打了个招呼,我迅速起身,快步走向厕所。
已经过了两个月,他仍然不出面,我真的生气了!
躺在床上,房间一片漆黑,我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早已适应黑暗,所以能看清房间里的一切,同时也看清窗外的一切。
现在是凌晨十一点五十九分,我从晚上十点半便躺上床,然後在心里默默倒数时间,过没多久,电子表发出哔哔两声,十二点整。
我立刻跳下床,动作熟练无声的打开窗户,翻出墙外,虽然我的房间在二楼,但这个高度难不倒我,顺著一旁的水管攀爬而下,踏上平地。
这里是住宅区,大概在八、九点过後便几乎没什麽人,在凌晨十二点的此刻,更是一片寂静,每个人都躺在床上排队找周公。
我看了下附近的地形,平常爬窗出来後,立刻就会伸出一只手把我丢到机车上,所以我很少凭自己的双脚走离这里。
我现在待在一条防火巷里,隔壁是一栋八层楼高的公寓,每层楼在面对我们家的方向都开了一扇窗,记得以前二楼住一个人很好的老伯伯,每天晚上都会从窗户丢他卖剩的肉馅饼给我和永庆。
打量好地势後,我走上逃生梯,铁制的简易楼梯,每踏一步就发出吱呀声,在深夜里显的隔外响亮,我愈走愈快,三分钟後到达我目标中的楼层。
微喘著气,我开门走进大楼里,这栋公寓算是挺高级的,每一层楼只有一个住户,我一抬眼便看到了铜黄大门。
我深呼吸平复喘息,伸手按上门旁的门铃。
过了十秒,没人回应,我伸手再按了一次。
又是十秒,依然没人回应,我索性收回手,拿出一根铁丝,伸进门上的钥匙孔,转动掏弄,一分钟後,喀的一声,门锁被挑开,我满意的收回铁丝。
凡是卑鄙无耻党的人都会开锁,否则怎麽潜进倒楣老师家里整他呢?
我轻轻拉开门,进入屋内,站在玄关,看著一尘不染的客厅,不禁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