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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要这么坐以待毙吗?这件事一旦被捅出来,走漏半点风声,那我们谁也保不了谁!”巴格特已经慌了,当扣他顾着自己,担心的是自己的政治前途,想来想去还是回到原来的话题,“不能让凌言来III区!现在想个办法把他拦住!”
闻句悦也犯了难。
虽说闻家也是管委会七大董事之一,但是他在首都并不怎么上得了台面,但是据他所知,就算是现在的管委会主席岐红杉都是拿凌言没办法的,和凌言撞见也是屡次吃瘪。
他只好为难,“凌言这个人做事干净,滑不溜手,恐怕抓不到他什么有利的把柄。”
“那那方面呢?”
闻句悦不解:“哪方面?”
巴格特烦躁道,“性!上床!凌言这种人身上怎么可能没有丑闻?他上个节目一个两个的都偷偷瞄他,他长成那个样子,他自己不想有点什么,他身边的人也忍不住啊!”
闻句悦真是好容易才忍住没让自己翻出个白眼,心想真是淫者见淫,有些气不顺地道,“你能不能想点别的?这类事情除了让他颜面尽失,难堪一下,还有什么杀伤力?”
“谁说没有杀伤力?!你不知道这次赈灾,祁家在他后面帮他投了多少钱吗?这还没结婚呢吧,当冤大头都能当到这个程度了,我就不信夏春草还有凌言他男人能忍他这种事情,我现在也不求一击必中,能把他的脚步拖一下,给我点时间就行!”
闻句悦一句话被他点醒,忽然觉得这阴招也是阴招的办法,立刻想起来前几年众口皆传的国会主席的小道消息,说了句我去给首都去电,帮你想想办法,然后就立马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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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昨夜凌言直播发声事件登上头版头条,而第二版竟是这个国会美男子的地下私情。
闻句悦连夜联系首都,搬出的却不是凌言和国会主席康澤不着边际、没有证据的小道绯闻,而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摄影师的一幅私人照片照片。
照片里凌言在床上侧卧着,睡容一派沉静酣甜。
一层薄薄地白色床单裹着他,显而易见地,是里面一副未着寸缕的身体。
短短半个小时,这张照片扫遍了所有的媒体头条,无数对凌言私生活不检点的评价,和他与祁思明感情作秀的揣测蜂拥而起。
晨起看新闻的祁思明,一不小心砸了咖啡杯,像是某种不详的预兆,他也不及收拾衣服上被溅出的污渍,立刻起身,赶往首都。
第七十四章
对于凌言二十岁那段荒唐放荡的青春,最了解的大概是何小姐。
那个时候,博奇还没有调入首都,凌言作为民选议员刚刚步入国会,政治生涯尚处于婴幼儿期。
就像所有人猜测的那样,他上了康澤的床,背靠大树展开了大量的政治恐怖活动,在短短几年内地位得到迅速的提升,后来博奇入京,他顺势成为首相和内阁的一把刀,为了控制国会,仍然和康澤保持着不正当关系。
但是这传言和真实情况有点出入:出入点就是凌言不是主动爬的康澤的床。
当年的康澤控制欲极强,凌言身上随处可见经久不退的於伤,何小姐也不知道凌言是怎么想的,高压在上,他就反复地在康澤眼皮子底下顶风作案,背着他各种偷人——“偷”这个动词可能不太准确,但是当时的状态好像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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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姐自己的性观念就很超前,所以也并不觉得凌言这样如何。
毕竟任何东西都有两面,就像是美神维纳斯,你没法要求她美丽的同时,又不允许她风流、诱惑、花样多。
所以她还问过凌言,问他要不要考虑考虑那些主动送上门、只求一饭的政治捐助者,毕竟那都是各行业的大佬、俊杰,没道理把这种资源浪费了。
只是何小姐没想到,凌言居然一个都没理会。而他自己挑的床伴情人,十个里九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艺术家,最后一个还可能职业不明。作家、作曲家、导演、画家、摄影家……文艺圈的人,喜欢美的东西大概是定性,所以后来,他们爱上凌言,也变得没有一点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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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姐曾经笑说凌言,这是变相的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