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奕修长的双腿并得死紧,黑色绳子在胯间交叉往下,言家小兄弟精神抖擞,被整个儿地圈了出来,在光滑冷峻的黑色石材映衬下分外惹眼。顾南将他侧躺的身子放平,超出桌面的小腿没有着落地悬在半空,挺翘的屁股把小腰拱出一道弧度,小腹光滑平坦,肚脐圆润可爱。这就是他的豪华大餐了,摆盘精致,色泽鲜艳,至于口味嘛,他预感到,会非常好。
菜上好了,这就得开吃了。顾南埋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绳结在哪儿,摸来摸去地把自己弄得燥热万分,“其实......你就是颗粽子吧,我想吃还得先拆绳子。”
言奕在桌面温差的刺激之下,反而冷静下来,含着抹招人疼又招人恨的笑,咬着嘴角看他着恼。这款捆绑绳设计得很奇特,他也是研究了好半天说明书才搞懂那个末端的锁扣,扣上就......解不开了,得有钥匙。
他之前正在捣鼓,听到顾南进门,慌乱之下,好像......把什么东西掉进马桶里了......
顾南把他翻了个面儿继续拆粽子,绳子延伸到股沟处连着个粉红色的东西没进去了,拉了一下没拉出来,言奕脸贴着冰凉的大理石,闷出一声粘腻的呻吟。
什么东西?
暂时放过那个部位,顾南专心致志地力图解开绳子,逮着后腰处的锁扣欣喜着研究了半天,还是弄不开,气得他一巴掌拍在雪白屁股上。
“哎呦——”言奕可怜兮兮地叫唤。是真疼,看来真把顾南惹急了,吃不到嘴的男人最容易火大了。
正趴在桌面上喘气,听到某人走开的脚步声,言奕急忙扭过头去看他,这一看惊得冷汗都下来了:顾南正开了手术刀盒子,捏着持针器在安装刀头呢。远观刀柄应该是四号加长,看不清配的几号刀头。
但是不管几号刀头,那都是手术刀啊!锋利无比啊!贴肉见血啊!
顾南这是打算把他片成薄片儿,求个入口即化么......
“顾南你......”言奕小心肝儿凉飕飕的看着他走近。
顾南俯身重重地堵住他的嘴,牙齿磕到牙齿,舌头缠住舌头,唾液交缠,吻到他喘不过气来,半晌退开恶狠狠地说:“闭嘴,不准说话不准动!”
言奕被吻得合不拢嘴,舌根酸涩,噤若寒蝉地看着他握刀的手从胸膛滑下小腹。隔着几毫米的距离,刀锋的森寒仍然掠过皮肤,渗入毛孔,逼得他像条被冰冻的鱼,一动也不敢动。
再结实的捆绑绳那也只是情趣用品,在专用手术刀的锋芒下完全不堪一击。顾南手腕用力,飞快的挑断上身的绳子,刀背贴近关键部位。
因为臀后连着那个奇怪的东西,言小兄弟的地盘被捆得很紧,腹股沟都勒红了。
“塞的什么?”顾南覆上手掌,粗糙的掌心和早已站起来的某物贴合,五指微微用力之下,给言奕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威胁。
应该说,顾南此刻整个人都变得很有威胁性,很可怕。
果然,冷兵器在手,会激发男人隐藏的血性。
“那个......塞,就是那个......嗯,扩张用的......”言奕血气上涌,半张着嘴注视着他,唇瓣已经被咬得通红,眼珠子乌泱泱的,润得像要滴出水来。
顾南将刀背压入绳子和肌肤之间,刀锋上挑切在绳子上,也不用力,只像拉锯一样轻轻地磨,发出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摩擦声,激得言奕阵阵战栗,小腹一阵抽搐,抖着嘴角连连求饶:“不要玩了好不好?我错了......”
“哦?你又错了,错哪里了?”
“我、我不该把钥匙掉进马桶......”
顾南摇头,冰凉的刀背沿着腹股沟的凹陷滑动,换了一个点继续磨。
“我不该、不该把自己捆起来......”
顾南还是摇头,一厘米粗的绳子被切开了一半,压力小了一些,言奕正稍微松了口气,刀柄突然一转,贴上了言家老二。
“啊——我错哪儿了你直说,别玩儿啦!”
顾南贴近他的脸,四目相对,一个冷峻中带着躁动,一个情动中带着惊惶。
顾南一字一顿,火星四溅,“以后,你要是再做出不过脑子的事,我就做到你爬不下桌子。”
“不、不会,都说了知道错了。”言奕扁嘴,带着委屈,“你、你先把刀拿开,挨到就完蛋了。”
顾南终于笑了:“又没碰到最下面,完什么蛋。切断了我给你缝上,一回生二回熟。”
“什么乱七八糟的!拿开!拿开!”虽然明知道顾南不可能伤害他,可是威胁未除,心底始终发毛,连带着原本神采奕奕的小兄弟都萎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