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山勾勾手指讪笑道:“这个....这个.....”
“什么?”周煜不懂。
赵庆山见他不上道,怒了,“好处!好处!没有好处我跟你说个屁啊。”
周煜惊呆,这年代竟然就有人会这样那样了。
赵庆山说出来也有些尴尬,咳嗽一声道:“给我二斤细粮,我告诉你他近两年的事,给五斤连他小时候什么时候尿裤子这样的把柄也告诉你。”
“呵。”周煜看着眼前狮子大开口的男人,呸了一声,“小爷不稀罕。”
等他将陆云洲勾搭到手这些事儿不就都告诉他了?
还二斤细粮,啧啧,据说他那便宜二哥夫妻一个月的粮票都没有二斤细粮,他可真敢要。
赵庆山本来挺有信心的,可转眼被拒绝,有些不忿,“你还想不想知道了?我手里可有他的把柄。”
周煜白他一眼转身就走,搭理都不搭理他。
赵庆山嘿了一声一脚踢在墙上,哗啦啦掉了一层土,屋里头老太太骂道:“哪个缺德鬼大过年的踢墙呢,急着投胎啊。”
急着投胎的赵庆山摸摸鼻子赶紧跑了。
周煜碰了壁也顾不上去撩拨陆云洲了,因为过年了。
年三十这天周老太就拿了猪肉切下肥肉放到锅里熬猪油,瘦肉则切了一块剩下的用盐巴腌制了挂到房梁上。
熬制猪油的时候,香味弥漫,家里几个小的在院子里流着哈喇子眼睛不断往灶房里瞅。
距离上次吃肉是前天了,但那天周老太只切了一点点肥肉炖了一锅白菜。
就这样,一家上下都吃的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