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夏后来看到牛校来了。
他想打个招呼,但是牛校走来,眼神怪怪的,也没等他开口,就这么走过去了。
一夏更是莫名了。
他在想,是不是因为阿翠的事没谈成,把牛校得罪了?
但是想想,他知道牛校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一夏打心底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问题,他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而且这个预感很快就被证实了。
村里以前见面都会打招呼的乡里个个看到他都不再跟他打招呼了。
有些人直接避走,或是叫了也不应。
有一些老的,见到了一夏,直接往地上吐口水。
有些人甚至不让孩子到学校来了,见到他,也是一脸的鄙视。
一夏心里突然意识到什么,他一时混乱无措,直到有一天,这层“模糊纸”被人捅破了。
这天中午,小哥哥在学校井边树下和弟弟玩儿的时候,问在那洗东西的一夏:“老师,什么是兔爷?”
一夏一愣。
这词也算是复古了。
一夏奇怪,问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大人都说老师是兔爷。”弟弟大声抢着答,但是想来挠挠自己小脑袋,小眉头拢起:“可是老师没有兔尾巴啊……”
一夏一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