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了病床前,看着这样的顾家,末了,抬眸看劳叔:“我可以碰他吗?”
一夏很怕自己不小心会做了什么害了顾家的事。
他的小心翼翼惹得劳叔抬眸看他,劳叔却没有回应。
没表示,那就是说没问题。
一夏伸手摸上顾家的手,感觉到他的体温,微微地,有点安心,温热也因此润上了眼眶。
“他什么时候能醒?”
“他从来都没有醒过。”劳叔检查着顾家的瞳孔,看着各项的指标,对一夏:“我也回答不了你。”
“但是他看上去没什么事哦。”
一夏很急,甚至很不解。
劳叔听闻,看向了他,末了,看他这般,便说:“如果你觉得肋骨断了,还插伤了内脏,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话,那就是没事了。”
一夏惊愕。
一夏看顾家睡得一脸的平静,微微掀开被子,这才发现,顾家身上贴着很多连着电线的仪器。
顾家的喉咙处是包着的,一夏想问很多东西,劳叔却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其实你进来无非是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没事。现在见到面了,想说什么,你可以直接说,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的,没必要一股脑地要我解析这些不重要的东西啊。”
一夏点头了。
劳叔看他这样,把各项指标对比好了,便拿着记录,走了出去。
之前跟他打招呼的男人看他出来了,往玻璃里头看了一眼,问劳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