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货仓里去,交代那些人把受伤的人送黑医那里,末了,给马丽娴打去了电话。
马丽娴此时正在和仆人聊着天。
接到电话,她的脸苍白了。
仆人看她神色不对,想问她怎么了,但是想想她还拿着话筒,便没有问。
“那阿炎现在怎么样?”
马丽娴听电话那头说着,惊惶失措,全都表现在了眼中。
她心里如发丝悬石。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末了,她问:“来带走人的是谁?”
Alina看七人车开来了,大家往车上搬血淋淋的两个伤员,想起施炎刚才的失控,心里五味陈杂,淡淡:“古乐。”
古乐没有把一夏送去医院,而是把一夏直接搬回了家里。
阿路给医生打去电话。
古乐让人把一夏搬进了浴室里,然后把人赶了,拉上门,褪光了上衣,熄了大灯,只留浴池水纹灯照明,开始拆一夏遮眼的东西。
一夏已经一个星期不见阳光了。
脸上用得甚至不是遮眼布,而是用灰色的大片透明胶把脑袋绕上。
粘胶紧黏着皮肤和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