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真的是嫌弃的话,顾家又怎么会送他来到这里,还给他叫了这么多吃的。
一夏没有地方去,不敢多想。
一夏一直在心里强调自己太过多疑,不要去想他。
但是,过不了多久,一夏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一夏在那里住了三天,每到一定的时候就会有人送餐点过来。
但是除此之外,顾家再也不曾来过。
一夏打他留下的号码,要么就是不接,要么就是直接切断通话。
一夏频频试过好几次,发现每次都会是这样,一夏开始意识到什么,便不再试图联系。
一夏明白,顾家对自己这一切算是尽了道义。
对一个孤立无援的朋友,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一夏不愿去探讨什么时候自己在顾家心中的位置发生了质的变化。
也不埋怨顾家的打发。
因为一夏早已心里有数,对于年轻人的热度消散如此之快并不意外。
不过一夏觉得挺遗憾。
因为顾家人品很好,作为朋友,实在不错。
一夏在想:要不明天就离开这里吧。
他环视了周围,毕竟是酒店,很贵,而且一个人住在陌生的地方,很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