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得很惨,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孩子坐在她身旁,凄凉哭喊着,摇着她,很无助。
他拍上那厚厚的铁闸了。
小手拍得好痛,他叫着奶奶,叫着叔叔,叫着一直和自己很亲的小堂弟的名字,求他们救救他们,却没人应。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小孩圆圆的脸上脏兮兮的,哭得歇斯底里,连气都喘不上,突然……
“在想什么?”
记忆瞬地散去。
被热水浇着的古乐的颈肩被一双白嫩柔手捏上,他睁开了眼,侧身一把把眼前的女人搂到了自己面前。
女人身上的真丝白色吊带睡裙被淋湿了。
古乐托起她,把她压在了墙上,迎颈吻了上去。
热水和热情交替,女人馨声呵笑着,双手双腿盘上了古乐,低头把自己送上。
古乐却仅仅只是吻。
末了,一番调/情,情/欲渐浓,古乐却放下了她,抽过大毛巾往外走了去,这让她很意外。
“乐?”
女人心慌了。
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已经完全湿透,但是古乐他,竟然没有做他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