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能来!”
“为什么就是不能来?”
“没有为什么反正你就是不能来!”
“你凶我?”
“凶你怎么了?你这么不听话,你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然后琳琅兴致勃勃等着他哭,还催促道,“哭呀?你怎么不哭?”
辜大才子双指拉住眼皮,做了一个哭脸。
随后他拽下了脖子的红绳,中间系着一块掉漆的木牌,琳琅隐约辨认出是一只青黑色的短尾鸟。
“这什么呀?平时没见你戴过。”
辜不负难得孩子气嘟囔了一句,“这玩意儿太丑了,戴着有损我大才子的威风。要不是今天被迫拉来当牛郎,呸,是牛魔王,为了驱邪,我才戴的。那群啰里啰嗦的长辈还威胁我,如果我不戴这个,就得在脖子挂上一串大蒜珠子,手里捧着装满黑狗血的钵子……你说像话吗?”
便见心爱的女孩点头,“挺像话的,你那么会忽悠人,做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道士绰绰有余。”
辜大才子胸疼肺疼肾也疼。
他干脆不废话了,眼疾手快琳琅系上了红绳,还打了个死结。
“所以……你把这个丑玩意儿拴我脖子上?”
“我可没用拴这个词。”大才子理直气壮,“不构成人格侮辱,也不犯法的,你不能搞我。”
琳琅翻了个白眼,伸手要扯开木牌,反被他抓住了手,大掌叠着小手,两人的双掌合十。辜大才子的体温一向偏低,即使是在正午十二点的猛烈日光下,他的双手触感宛若冰块,让琳琅不适皱起眉。她要抽回手,可对方抓得更牢。
他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身后是洁白如玉的莲花。
“不管发生什么,答应我,一定一定,不要摘下它。”他凶巴巴地瞪她,“不然我真哭给你看哦,哄不好的那种。”
琳琅仰头,“你说这是为了驱邪的,你给了我,那你呢?”
大才子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颇为欠揍。
“我可没你那么弱,我文曲星下凡来着,仙气护体知道吗?”
琳琅不跟他贫嘴,踏进了百柱伫立的天堂画廊。
“琳琅——”
后头又喊了一声。
她回头,对方浓眉大眼的面部轮廓被日光照得模糊了,仿佛一副烤焦的油画,只剩下精致的躯干。
“对不起……原谅我吧。”
“你说什么?”
“我说——”
大才子明明耳朵挂着麦,此刻犯了傻,非要双手做成喇叭,放在嘴边,冲着她吼。
“我,要在这里站很久,我,的腿很不爽。等你出来,我一定,摸到你头秃,抱到你痛哭,亲到你昏迷!!!”
如果我还有时间的话。,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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