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沙哑的调子勾缠着埃及法老的心,“弟弟,你看你什么时候,也保佑我一下?”
拉美西斯窘迫不已,“您别开我玩笑了,我哪有这样的本领。”
姐姐似真似假埋怨了一句,“你就是小气。”
说着,她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含糊不清地说,“算啦,我还是多吸一下法老大人身上的味道,说不定有同等效果呢。”
琳琅用伊西斯女神级的美貌实力演绎出了小变态的无赖。
拉美西斯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男人大掌轻松撤走了琳琅的枕头,并将她的脸摁入自己的胸膛,哑着声音说,“您何必找这些已经冰冷的替代品?我就在这里,在您的身边,您想吸多久都没问题。”
古铜色的胸膛传来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她的靠近让声音愈发热烈。
琳琅雪白的指尖与他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像是黑夜里盛开的一簇洁净莲花,她似有若无掠过拉美西斯精瘦的腰线,唔了一声,“刚才那个男孩子说什么闻风节,是这里的风俗吗?”
“不,是我们的风俗,不过我们称之为夏摩。”
拉美西斯喉结微动,按住了她为非作歹的手。
“是这天吗?”琳琅恍然大悟,又有些感叹,“原来我们已经共同度过了二十六个夏摩节了。”
琳琅总能在不经意之间,恰到好处勾起两人的回忆。
拉美西斯的情绪顷刻泛滥,轻拥着她,许诺道,“不止是二十六个,我们还有三十六,四十六……您永远要陪着我,不能离开。”说到最后又带着几分小孩子脾气了。
姐姐王后抿着唇,笑了笑,并不回应。
她的冷淡让弟弟神色黯然,很快他打起了精神,“您要不要去看看这里的夏摩?我陪您去好不好?”
“好呀。”
单是两个字,就足以让跌落谷底的人重新捡回了信心。
拉美西斯心中雀跃,禁不住贴过去,吻了吻她鲜花似的美丽面庞。
感谢神的垂爱。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拉美西斯给琳琅换上了当地人的服饰,并拿出了一条夸张的黑色薄纱,把她整张脸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顾盼生辉的黑眸。
这身黑寡妇打扮让琳琅觉得她似个杀手,莫得感情。
法老小气着呢,不能让人类随随便便看见他的神。
穆莱带着薛琪琪过来了,见黑发男人身边站了个窈窕倩影,她白皙的手指正苦恼扯着面纱,可惜被男伴无情制止了。
薛琪琪的笑容有些勉强,一直到四人坐上大卡车的后座,她依然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穆莱想尽办法也逗笑不了她,迅速给拉美西斯使了个眼色。令他心塞不已的是,拉美西斯压根没有接收到他的求救信号,专心致志给姐姐编辫子。
路上颠簸,拉美西斯干脆把琳琅抱到他的大腿上,自觉当起她的坐垫。
瞧这熟练无比的动作,一看就是经常做小伏低的。
被喂了一车狗粮的穆莱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
卡车轰轰驶向金字塔。
正午,艳阳高挂,游人如织。
琳琅被法老举高高,抱着下了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