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同一批进入,但不同玩家的进入时间也是随机的,剧情的起初是开学季,而梦萝则是在新生庆典之后降临,过了大概三个月的时间,其中发生变故也是有可能的。
梦萝一通卖惨,观众被转移了注意力,跟着她一起骂狗策,冲淡了她出师不利的尴尬。
梦萝走后,魔王宿舍也不太平。
琉刚杀了一盘游戏回来,意志积极昂扬,然而当他转头看向那两张空荡荡的床铺,胜者的姿态顿时萎靡下来。
怎么还没回来?
这其中一个人肯定是在跟小宿管甜蜜过夜!
他脆弱的神经被触动,眼里起了一片水雾。
不好!
老子要哭!
他慌忙掐住自己的脸,掐得多了,不管用。
掐脖子?这也不行,之前他掐得用力,哑了好几天,别人都以为他整晚放炮。
琉恨恨捏住了大腿,但是迟了一步,在痛感管制之前,他的眼泪啪嗒落了下来,“混蛋呜呜怎么可以在外面过夜我都没有在外面试过呜呜!”
跟他挨得近的床铺主人慢吞吞拿起一副消音耳塞。
琉生气抢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戴耳塞这有用吗能阻止他们的过夜吗呜呜!”
尤黎世的容貌阴柔漂亮,比女性还要精致,他拢着一头柔顺红发半坐起来,唇边荡漾着笑容,“当然没有用,看看这天色,他们肯定爱得难舍难分,皮肤紧贴,汗水浇灌,那张小床开满了雪白的花朵,摇得吱呀作响——”
琉想象后,失声爆哭。
尤黎世拿回自己的耳塞,重新躺了下去。
他似有若无看向对面的小孩,不知为何,这家伙年纪最小,给他的威胁感却是最大的,明明他的排位都在众人之后。
小孩侧着躺,呼吸均匀,笑容甜蜜,嘴角还滑出一条亮晶晶的彩虹,嘟囔着,“姐姐,好棒,快骑我,嗯嗯……”
尤黎世:“……”
难道这些都是错觉?是他过于臆想?
与此同时,宴会厅也步入了夜色华灯中。
般弱的心脏跳得极快,眼也不眨盯着猞拜罗。
这家伙要是敢暴起,她立马土遁!
但是,出乎意料的,他异常平静,风暴还未掀起,就被抚平,如同生锈滞涩的机器,他缓缓垂下棱角分明的脸庞,“我知道了,姐姐。”
他竟然又叫了姐姐。
这冷酷傲慢的军校生用的还是敬称。
般弱感觉毛毛的。
猞拜罗却表现得很正常,语气平稳过渡,“这座罗斯庄园是用来待客的,只有阁楼有更衣间,你去那里找鞋吧。”
般弱低头看自己断了鞋跟的尖头鞋,“你要我光着脚上去?!”
“我可以抱您上去。”
猞拜罗直视她,旋转着某种黑暗漩涡。
“您需要吗?”
“……不了,我还是自己上去吧。”
般弱踢开了鞋尖,拎着鞋子上了楼梯。
猞拜罗没有跟上去,他就站在阶梯下,静静凝视着她,影子瘦长笔挺。
[猞拜罗黑化值+15]
[猞拜罗当前对碧茶茶黑化值:83]
[警告!警告!攻略对象黑化值已达80,有50%机率激发嗜血倾向的阴暗人格——]
般弱拎着裙子跑得更快了,她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让露伯爵再给她画一个回校的传送阵。
猞拜罗伸出手掌,抚摸着楼梯扶手的鹰头权杖,手腕强硬扭转。
屏障升起。
咔嚓。
脊椎般的楼梯一节节翻转,露出了吞噬的黑暗,般弱收势不及,整个人掉了下去,她紧紧抓住扶手的末端。
“……呼,好险!”
幸亏她留了个心眼!
般弱正要勾起手脚,视野多了一双暗铜及膝军靴,雪亮森冷的马刺,就像是闻腥而来的鲨鱼。
猞拜罗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解开了白花苞般的大领巾,倦懒无力地敞在胸前,随着他的弯腰,锁骨与胸肌不加掩饰,迷惑她的视线,甚至那一枚双头鹰的权杖乳环也随之晃动,发出细微的、令人无法拒绝的声响。
他伸手递给她。
“起来吧,姐姐,这样被客人看见了可不好。”
般弱犹豫,还是抓住他的手掌。
猞拜罗往上提了提她的身体,等到般弱的双脚可以勾住阶梯时,他膝盖用力一顶。
巨大的冲击力就像是子弹碎开,般弱被他抱着坠入了黑黢黢的洞口。
“我顶你个——”
她的嘴唇也被猞拜罗有预料地捂住。
般弱摔得头昏脑涨,还没弄清楚是什么地方,脚踝被对方捏住拆开。
阴暗的阁楼里,厚重的绿丝绒拒绝了月光的邀约,喧闹的宴会由此远去,般弱踹开他的手掌,飞快爬了起来,扶住一旁的书柜稳住身形,而庞大的怪物阴影如影随形,又把她的脚踝拖了回去。
般弱气愤得拍着地板,试图用言语威慑。
“你疯了猞拜罗!你这是乱/伦!你放开我!”
对方停住了。
般弱暗自窃喜,正要给豪门继弟开展教育论坛,她腰间一紧,竟被他膝盖夹在中间。
般弱升起不妙的预感。
身后男人的脸庞模糊不清,般弱转头看见的,就是野兽撕咬开半掌手套的样子,因为手套太薄,仿佛在撕掉一层漆黑死皮。四年级帝王的手腕似乎还套着一个女生用的橡皮筋儿,他捆着头发,扯咬皮筋,啪的一声断了。
猞拜罗顿了顿,“算了。”
反正都要湿的,多洗一次头而已。
说完,手指狠插了下暗金色的头发,拨开额前刘海,吐了一口浊气。
般弱脸颊被他两指挟住,被迫拧头,直视他的脸。
猞拜罗暴怒中透着一丝冷静,他说,“别这样看我,你说的,乱搞,我同意了。”
“人类的羞耻心也许是阻止我奔向你的障碍。”
“那就不要了,让它碎在今夜。”
他竟还询问她,“这次是后面的,你可以吗,姐姐。”
每喊一声姐姐,猞拜罗眼底的戾气就浓烈一分,逐渐交织成阴郁又冰冷的情/欲。
猞拜罗撕开她腰后的蝴蝶结,手掌里扎了一片碎裂的星辰。
般弱见躲不过了,伏在地上,小声抽泣起来,边哭边用余光偷偷看他。猞拜罗没有丝毫停顿,把她的裙摆从中间撕开,残忍又冷酷,像给美人鱼分腿一样。
“你再这样下去,我就,我就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