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做得很好。”
老祖宗很愉悦,“没白费你这一手字迹模仿。”
不然那个小刺头,怎么能乖乖向他低头?
这跟放风筝一个道理,可以任由她飞,但必要时刻,还是要扯一扯线,让她知道主人就在她的身后。他随时都可以抓到她。
但张夙生还是低估了小刺头的决心。
他越是刺激着她,般弱就觉得这段关系越不安全,自己随时都要狗带。
她得找个新靠山了!
般弱不再咸鱼,打算截胡苏娴儿。
她是怎么干呢?
第一步,给松花蛋和自己涂上小薄荷水。
第二步,牵着松花蛋在少年天子最常散步的地方溜一圈。
第三步,等松花蛋被一头白猫扑倒,自己再装作劝架的样子,实际上是让小猫转移目标,从舔松花蛋到舔她的脸,她再恰到好处展示自己白到发光的好皮肤。
至于为什么不是身材?
噢,她又愁得吃胖了一丢丢。
但这些都不重要,在般弱猛烈的纯情攻势之下,牵着狸奴散步的少年天子很快注意到了这个生面孔,肌肤晶莹剔透,好似剥壳的荔枝儿,少年天子略微心痒,“你是那个宫的?朕怎么从没见过你。”
般弱:“……”
娘的!你忘记你点歌了吗!
般弱内心咆哮,但没有破坏自己的小白花人设,羞答答地转达她对天子一面惊鸿后的相思。
“原来是你!”
万岁立即高兴起来,接着两人从诗词歌赋交流到宠物养殖,又从宠物养殖交流到风花雪月。
万岁捏了捏般弱的手,“今晚你过来,朕有许多玩意儿适合松花蛋玩。”
当然,你更想和老娘玩。
般弱内心稳如老狗,表面笑得春暖花开,“好呀!”
般弱回到昭华宫的偏殿,准备要当一个飞上枝头的小凤凰了。她非常高兴,向宫婢们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然而,鸦雀无声。
无论太监还是宫女,都是一脸惊恐。
“啪!啪!啪!”
身后响起掌声,张六踩着一片暮光进来,通身平金绣蟒,容色诡丽,眼底仿佛开了一座鬼域。
“咱家,就先祝贵人,踩着哥哥的情意绵绵,青霄直上。”
卧槽!跟鬼一样!
般弱镇定道,“你来干什么?”
宠臣张夙生弯了弯殷红如血的唇角。
“贵人竟不知道吗?”
他满含恶意。
“万岁的女人,第一次侍寝,都是咱家亲手调/教的。您大抵是要受点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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