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我去好带感的设定啊。”
景鲤:“???”
般弱:“那你给和离不?如以一来,我可以合法收面具。”
景鲤:“!!!”
天底之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妻!
“你闭嘴!”
他怒到上气不接下气,摁住发疼的胸口,威胁道,“说一句话我扣你一个月的月银!”
这招可谓是打蛇七寸,般弱立即乖得不得了。
景鲤解决了内忧,又着手对付外患。
“乌陵阿虏,这里是京城,不是你的地盘。”他露出了锋利的獠牙,“不同你们乌部,我们京城有三书六礼的嫁娶之仪,女人,尤其是有夫之妇,不是你想抢就能抢的,明白?”
世子爷跟他妈斗智斗勇惯了,顺手来了一刀扎心窝子。
般弱对此表示,经过社会毒打的男孩子都长进了呢。
“你如今是公主府的奴隶,说得难听点,就是戴罪之身,阶下之囚,你有什么资格让人过上富足清欢的太平日子?”
乌陵阿虏一字一顿地说,“我,赢了,马球,她,是我的。我能养泥人。”
是天子不守承诺。
他赢了,却没有把她给他。
景鲤不怒反笑,“也就你们这种蛮夷之地,才会把女人当成战利品,可以随意转让买卖。也是爷的脑子被驴子踢了,才会跟你讲这番道理。”他掷地有声,“但我不怕告诉你,只要爷没死,你永远都是个后来者,再撩我女人,爷搞死你!”
“看什么看,走了!”
他拽住般弱的胳膊,叉她出寺庙。
“我还没吃斋饭呢。”
般弱被推得不太情愿。
“你,相公我,气都气饱了,你还有心思吃斋饭?!”
景鲤的声音差点要掀破马车盖。
“那不是你气吗,我又没有气到。”般弱嘟囔着,“我都告诉你啦,问题不大,要冷静,如此才能长寿。”
“你,你,我,我——”
他气死啦!
长寿个屁!
景鲤一把抓住般弱的胳膊,粗鲁撸开袖子,往腕子上咬了一口。
她倒吸一口凉气。
男主们是有什么咬手情结吗?动不动就给她种个牙印!
“掉头!回王府!不许再待在这个破地方了!”
景鲤忿忿不平吩咐车夫。
而另一边的景王妃发现自己又被儿子儿媳放了鸽子,心里那个气啊,火从嗓子眼直接冒到了眼珠子,回去就爆发了,让两人给她蹲菩提堂去!
看他们对着祖宗的牌位还亏不亏心,敢不敢秀恩爱了?
这下好了,以前都是一个进去,另一个还能照应点,如今是夫妻双双“入狱”,在一条被子都欠缺的情况下,只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般弱掏出自己收的糕点,仔细分成三顿,背对着人,一个个啃完了,半点渣也不给人留。
景鲤:“……”
他真是娶了个狠心的婆娘。
到了半夜,风有点凉。
般弱打了个喷嚏。
景鲤嘴上嫌弃她厉害,关键时刻,慷慨宽衣解带。
般弱:“?”
你给我赤个胸膛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