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讨厌你的不解风情,让人一下就没兴头了。”
简宁也动动身体,反驳道:“明明那么硬,还说没兴头。”
朱南扑哧笑了,疼爱地把简宁搂紧,“学会开玩笑了?不错不错。”
他身体向下一滑,一个挺腰猛地进入简宁,直插到底。
简宁大叫,那一声有错愕、有痛苦、更有快/感。
朱南不紧不慢地□,“你好像一直不太懂,做/爱是两个人的事,配合默契,水□融,才是完美的性/爱。虽然有主动被动之分,但相互之间付出的与得到的其实一样多。”
“我确实不太懂,”简宁闭上眼睛,体会着身后时深时浅的律动,“也确实没爽过。”
“是我的责任,”朱南诚恳地说,“以后我会学习,力图让你满意。”
简宁一愣,朱南虽然性格霸道,但做/爱时还比较照顾他,因此不能完全算是他的责任……吧。
他忍不住说:“对不起。”
朱南:“?”
简宁道:“既然两个人付出与得到的一样多,那么我感觉不好,你的感觉应该也不好,这就是我的责任了。”
朱南满意地笑了,“谢谢你为我着想,我们俩以后共同努力。”
磨叽了近三个小时,两人终于出水,擦身后躺上大床。
简宁身心俱疲,头一挨枕头就打瞌睡,朱南却因为兴奋过度怎么都睡不着,便骚扰简宁,抱着他翻来覆去,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你想去哪儿度蜜月?”
朱南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度蜜月度蜜月,度蜜月是什么东西?简宁已经完全停止思考,随便嗯嗯几声,使劲儿把耳朵压在枕头上。
朱南很生气,搂住他脖子吹气:“想——去——哪——里——度——蜜——月?”
耳朵好痒,简宁闭着眼睛一边摇头一边推搡,朱南长腿一跨骑在他身上,食中二指放在他眼睛上向两侧一推,眼球露出,乍一看把朱南吓了一跳。
“你别说了……”简宁迷迷糊糊地去抓朱南的手。
朱南精确地攥住他两个手腕,“那你回答问题,我都问了十几遍了!”
简宁装死半晌,突然问:“回答了就睡觉?”
朱南:“嗯,回答了就睡觉。”
简宁:“只回答这一个?”
朱南:“只回答这一个。”
简宁:“不许骗人?”
朱南右手抬起,“绝不骗人。”
简宁又装了一阵儿死,大概因为脑筋不转动就忘记了朱南说话不算话的混账前科,他艰难地张开嘴,说:“我哪儿都不想去。”
朱南:“……”
自以为答完问题,简宁翻个身趴在床上,头也缩进被子。
朱南坚决将他拖出来,“你耍赖!不能说不负责任的答案。”
简宁的声音从枕头下唔唔传来,“我怎么不负责任了我说的是真心话……”
朱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