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五分十分钟的,卫生间镜子上蒸出来的水雾都褪了,单简明一屁股坐上马桶,懊恼地想挠头:“怎么,用太多次,没用了吗?”
擦了擦只沾了些甘油液的屁屁,单简明垂头丧气地把自己包了起来,走出去往滚滚身上扑:“拉不出来啊拉不出来。”眼泪花都冒出来了。
滚滚的皮毛被他一抻,白眼翻出来了。
打了好一阵子的滚,单简明一握拳:“我要去看病。”说完又一握拳,“我再想想。”
滚滚把他的浴巾咬了下来,背进自己的窝里团着。
单简明一手护鸟,一手怒指滚滚:“你,你……”说完嘤嘤嘤地跑进了卧室。
磨磨蹭蹭地弄到了四点,单简明不情不愿地往游先生家去了。
等单简明左手带着狗,右手一袋蔬菜,身上还背着包行李站在游今逸门前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该吃晚饭了,单简明这样想,遂敲了门。
游今逸没想到门外还站了条狗,开门的一瞬间,惨叫了一声贴着墙根飞快地退回卧室:“狗狗狗狗狗。”
单简明不明所以,带着滚滚进门:“对对对对对。”
从门缝里传来游今逸咬牙切齿的声音:“单简明,把你的狗带走。”
单简明迷糊地问:“为什么呀?”
游今逸:“……”
沉默了一会儿,游今逸打开一条还不够探个头的缝:“轰走了吗嗷~”一低头滚滚就蹲在他对面。
单简明大概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怕狗怕成这样的,傻愣愣地抻着滚滚的白眼犯愁:“这可怎么办啊?”回头祈求地看站在门缝里的游先生。
游今逸脸色苍白,下颌紧绷:“不行。”
见他这么沉稳的一个成年男性被吓成那样,单简明有些慌了:“你真这么怕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