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在路上突然几滴水珠砸在了车窗上,渐渐地雨滴越来越大,在玻璃上滑下留下一条条泪痕。开启 雨刷 希莫然的视线变得清晰后又逐渐模糊。在擎苍家门口停下透过车窗看到别墅里漆黑一片没有灯光 .这个时候擎 苍不会休息才对,那就是还没有回来。希莫然想,或许擎苍是在忙仓库失火的事情。
听着外面的雨声他静静地坐在车里等着,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直到担心变成了麻木,平静的眼眸隐 隐透 着冷意。远处两束灯光由远到近,借着灯光希莫然可以看见此时正在下的密集的雨滴。车子就在 他的对面停下 ,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的人是擎苍。希莫然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
豆大的雨滴顷刻砸在擎苍的车上,就当希莫然要下车的时候对面的车里露出了一把伞撑开后又露出一 只女 人的脚,因为脚上穿着精致的高跟鞋。希莫然愣住了,那是个极为美艳的女人,站在擎苍的身边 体贴的为他撑 伞。高大的擎苍身边依偎着美丽的女人,他们极为的般配。
“撑着伞吧,你被淋湿了。”女人说,大概是怕自己的衣服淋到她更加的对擎苍贴近。
“不用了,谢谢,还麻烦你送我回来。”
“哪里,我很荣幸有你这个帅哥陪我吃饭。”她捂嘴轻笑,脸上荡漾的笑意把她衬托的更加美丽,仿 佛在 暴风雨的黑夜绽放的野玫瑰,性感、迷人。
“那我让你帮忙查的事情就拜托了。”
“我知道了,我会让我老公去查的。”“那我走了。”女人接着说。
“好的。”擎苍应道。
这时女人想了想然后抬头踮起脚尖,擎苍就像明白她想做什么那样弯下腰让女人的轻吻落在他的脸颊 一侧 .动作习惯、自然。
“呵呵,这便宜不占白不占。难得你有求于我。”女人的手搭在擎苍的肩膀上,擎苍脸上带着淡淡的 笑意 也没有反驳。
车里的希莫然看到这幕顿时觉得太阳穴在抽痛,握在车锁上的手指尖冰凉。焦躁的情绪强烈的在心中 翻滚 膨胀最后希莫然忍无可忍的推门下车。
刹那大雨浇湿了希莫然,他站在雨中望着眼前的这对男女,而他们也同时转头看向希莫然。看到希莫 然的 时候那个女人眼睛一怔,可是擎苍却没有表情,他只是轻轻的松开了那个女人没有一点内疚或者 要解释的样子 .他冷漠的眼神让希莫然觉得陌生和胆颤。
为什么?希莫然不理解的拧着眉头。
“我先走了。”尽管之前擎苍就拒绝过,可她还是不由分说的把雨伞塞到擎苍的手里然后自己坐进车 里离 开消失在雨幕之中。
雨水像线的珠子从希莫然的袖口滴落进地上的小水坑里,他的全身都很疼。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他有 错吗?错在哪里了?
看着眼前在大雨的冲刷下摇摇欲坠的男子擎苍在心里轻叹了口气走上前抓着希莫然冰凉的手把伞放回 到他 的手里,自己退出伞外马上被大雨湿透:“回去吧。”擎苍声音疲惫不堪的说。
握着手里的雨伞希莫然低头不回答,擎苍也仿佛没有刻意要去等他的答案那样转身回别墅了。
“呵……”从希莫然扬起的嘴角飘出一丝冷笑。
狼狈不堪的模样,狼狈不堪的心情,早就告诫过自己不应该相信爱情的。那个说爱他恨不得想把命都 给他 的男人,身边也就这么容易的依偎上了别人。
雨水砸在窗户上噼叭作响伴着雷声让床上的擎苍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快睡着手机铃声就像是跟他作对 那样 不依不饶的响了起来。擎苍刚想接起对方就挂断,在他重新躺下之后电话又响了起来。擎苍愤怒 的从床上坐起 来接起电话就吼:“希莫然你到底想干什么?”
“出来。”希莫然冷漠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很快的挂断。他说话还是这么的冰冷不带感情,而且还是那 么目 中无人的态度。
握着电话擎苍手背上青筋鼓起。为什么一副自己非得听他的态度不可?
大雨下了大半夜仍然没有停止,雨中的希莫然看见别墅的大门打开穿着睡袍的擎苍跑了出来。
猛地看见站在雨中的希莫然,而之前给他的伞被丢在一边擎苍快速的跑上前在希莫然的面前停下狰狞 着表 情扬起巴掌。他真的够了,已经被希莫然折腾够了,而他偏偏还被希莫然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希莫然猛地迎上擎苍的巴掌高傲的抬起下颚,看到他冻得发紫的嘴唇和黑色中惨白的脸擎苍的手停下 半空 中。擎苍再次被大雨浇透,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擎苍的眼睛里透着痛苦与纠结,而一向平静的 希莫然的眼眸 中也带着复杂的色彩。
擎苍抓住希莫然的肩膀用力的扣紧怒视着他咬牙切齿的说:“希莫然,你就给我一个痛快吧。”
“如果我让你为我倾家荡产你愿意不愿意。”希莫然问的很坚定。
擎苍凝视着希莫然,希莫然同样望着不闪躲,他们之间就像是很深爱很深爱却不能在一起因爱生恨的 恋人 那样。爱着对方渴望杀死对方,强势的掠夺让对方属于彼此。
“我早就说过了,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如果让我倾家荡产是你的愿望,我也会给你实现。”说 到这 里的时候擎苍彻底绝望了,希莫然对他实在太狠心了。刑天陷害自己,他马上就想让他倾家荡产 了?
也许是看不惯擎苍自嘲的表情希莫然用力揪住他的领子冷声问道:“你喜欢刚才那个女人吗?”
“怎么可能?”擎苍大吃一惊的马上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