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天戈站起来,从车里找了些卫生纸,草草擦干净自己,裤子在行动过程中被他扔到草地上,还行,干净的,但衬衣已经没救了,衣摆处全是血迹和精/液。见文睿还坐在车顶发愣,祖天戈的眼神落到对方胸前姹紫嫣红的吻痕上,叹口气,冒着再一次被推下车的危险,坚定地递上纸巾。
他会让自己帮才怪。祖天戈偷偷斜瞟文睿的屁/股,白色很显眼,红色很刺目,主人垂着睫毛喘息,调整纠结的心情。对方的胳膊在空中大概悬置了一分钟,文睿瞄过去,面无表情接下纸巾,想擦,突然抬头瞪着祖天戈。“下去。”他冷邦邦地蹦出两字。祖天戈欲哭无泪,他娘的这就是和/奸啊,干嘛对我摆脸色。文睿从车顶蹦到地面时,后方受的震动不小,那腰就像断了似的,但也算不上什么,特种兵经操,地球人都知道。
文睿的衬衣也在草地上,沁满野花的芬芳,可他真不想弯腰去捡,动了动手指,早前脸庞上醉人的潮红已然淡去,慢慢变得铁青。祖天戈眼疾手快帮文睿拾起上衣,被文睿夺去,明亮的眼睛燃烧着火焰。祖天戈有些心虚地凝视对方,思忖着是不是又成了死变态。离开苍狼,他连想都不愿想,失去文睿这个……炮/友?他……
文睿越瞪脸越青。秋季,他们只穿了件短袖衬衣,文睿随手将那块布料披上肩头,衣襟大敞,赤/裸的胸膛慢慢起伏,皮带连着裤子松垮地攀附着细腰,露出小腹。
招人。
祖天戈如今投向文睿的目光已经无法纯洁如初,人说男人可以性/爱分离,可他知道,他和文睿还是有那么点不同,他多了些东西,很重要,通常伴随着无奈与伤感的某些东西。
“下次,”文睿绷着面皮,一字一顿地说:“换、我、抱、你!”
“啊?”祖天戈本来心有忐忑,现在目瞪口呆。
“所以,你不许走。”文睿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
还以为,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几率他会翻脸。祖天戈嘲讽地翘起嘴角,看来他与自己已经达成共识,这就是和/奸!
月下的文睿,脸庞不再铁青,穿好裤子,系好皮带,撇开裤子上的褶皱不说,他还是一位帅气的军人,反观祖天戈,他现在的形象比较像军人中的流氓。
“你不会用这个留我吧?”缄默良久,祖天戈大笑起来。
文睿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简洁地回答,“放屁。”
祖天戈不笑了,表情严肃,慢慢的,脸部刚毅的线条逐渐变得柔和,抬手帮文睿拍掉草叶,轻叹一声:“这事以后再说吧。”
时间到底是赶上了,文睿的假由祖天戈代销,李烨正埋首于公务,见祖天戈面色红润,神清气爽,心道估计和女朋友相处愉快了,也没有多问,摆摆手让他回宿舍。祖天戈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敬礼,快步往宿舍楼走。
寝室有人的情况下,苍狼从不锁大门,于是文睿能锁的只有浴室门。
浴室内光线充足,文睿红着脸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菊/花,那里刚刚被人开拓过,进出无碍,而且已经痛到麻木的地方竟然对自己的手指有反应,略略按下,于车顶被人肆意贯穿的感觉又让心脏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