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文睿莫名其妙的问话带给祖天戈的也是莫名其妙。可是对方很认真,尽管祖天戈不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
“啊什么。”
“你老喜欢穿旧T恤和旧运动鞋,好些人都以为你洗澡后不换衣服。”祖天戈觉得自己说的笑话挺冷,果然,文睿没笑。
“哦,是这样。”文睿本来舒展开来的身体又蜷了回去,“那是我母亲给我买的。”
“这么喜欢?”
“生母。”
祖天戈张了张嘴,不知回什么好。
“我弟弟是继母生的。”
“哦。”
“其实你一直想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文睿的脸贴着沙发,接触面很温暖。
祖天戈说:“文睿……”
“文杰死了,我没有像其他人那么悲痛,因为我们不是一个母亲。”
“话不是这样说。”
“我真的一点也不痛!”文睿忽然坐起来,“我俩不是一个母亲生的。”
“喂,你怎么了?”祖天戈皱起眉。文睿用眼神指引他看向水杯,祖天戈拿起闻了闻,白酒。
“你喝酒?”祖天戈触摸文睿的脸颊,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