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要被掏空的感觉实在是可怕,屁眼处啃咬的牙齿力道也愈发重,木樨就这幺被贺少给舔哭了,哭声却都带着淫浪气息,连声媚叫:啊……老公,好老公,别吸了,呜啊……小樨要,恩……被你搞坏了,啊……你咬的我屁股好痒,哦,空了,肚子空了,老公你插进来,插进来啊……把小樨的肚子插坏……
木樨的叫床声从来不会让贺青峰失望,无师自通,叫得花样繁多,声调高高低低,平时软软糯糯的音色陡然变细,直接叫进人心里,骚媚却又纯净,连不举的男人估计都能被他叫硬。
贺青峰胯下的东西涨得发紫,深红的龟头被淫液染得发亮,越发显出其不俗的攻击性。舔够了屁股的贺少下一步就是要满足自己的鸡巴了,他走下大床,站到床沿的一侧,然后拖着木樨的脚踝将他拽到自己身边。
木樨惊喘着被男人拖到床边,被子上凸起的刺绣在白皙的后背上划过,留下几道红痕。木樨的臀部以下全是悬空,细腰卡在床沿上,胸前的两团又跟着经过了一大波震荡,酸胀感更重,连平躺着都无法显出平坦来,饱满的乳肉堆在胸脯上,又圆又大的两点红得艳丽,夺人眼球。
木樨迫不及待地抬起两条长腿缠住贺青峰的腰,脚跟往上,在贺青峰结实的背部游走,喘息声越发媚人,勾魂的大眼水汪汪的,可怜兮兮地看向贺青峰,本来是想与男人对视,结果却被男人狰狞的大鸡巴锁住了目光。
木樨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垂涎和痴迷,说话都带了哭音,急切地凑上前,不由自主说道:好大……老公,大鸡巴粗死了,啊,啊……屁眼要,老公快用大粗鸡巴搞死你的骚老婆……
贺青峰邪笑:原来骚老婆这幺饥渴,是老公的错,应该早点满足你的。
一席话说得木樨脸色通红,恨不能把方才不要脸的求欢给吞回去,然而贺青峰根本不容他多想,粗长的物事一下子顶到了木樨的骚点,还左右晃动跨步,用龟头撞击着肠道侧壁,咕叽咕叽的声音响个不停,夹杂在木樨的叫声里显得分外色情。
淫荡的肠肉紧咬着鸡巴,像是黏在了上面一样,追随着鸡巴的动作,大屁股在空中摆动,挂在床外头的臋瓣卖力地摇晃,谄媚地讨好着男人的肉棒。
穴肉越操越软,肠液喷涌,带来绝妙湿滑之感,温热的软肉紧裹着鸡巴,舒服得贺青峰忍不住从喉咙中溢出低吼。木樨夹得紧,也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只想把阻挡着肉棒深入的肠肉捅开,顶进骚货的肚子里,看能操出什幺骚东西来。
木樨凭着本能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身下的床单早已被他揪得一团团的,头靠着的地方更是被口水和泪水打湿,漂亮的刺绣花样变得湿哒哒的,看不出原样来,一针一线都透着淫秽。
木樨被男人操得迷迷糊糊的,无意识地张口喊着好爽……好舒服,嗯啊……还要,原本夹着男人腰部的长腿顺着男人的身体滑下来,白皙透明的肌肤在男人蜜色的下身移动,像挑逗又像抚摸,柔和的触碰与相连处狠命的撞击相应和,更令人把持不住。
操弄了一会儿,木樨便被男人插射了,翘起的鸡鸡喷出乳白的精液,贺青峰看准时机,在木樨高潮的时候对着他的屁股又是狠狠一撞,只把木樨操得上身都弹起来,手拽着被单骚叫:啊……我要被老公操死了,不行了,轻点,啊……又来了,好爽好爽,哦啊,喷出来了,恩……
精水量不大,很细的一小柱,射程却很可观,大部分全都喷到了木樨自己的身上,本就雪白的大骚奶又染上了一层精液,像露珠似的在奶头上滚动,那奶头已经和木樨的唇同色了,同样红艳瑰丽得发妖,轻颤着诉说着最原始的诱惑。
贺青峰看得眼睛发红,顶得更狠,硬是用鸡巴将木樨推进了床里面,自己则把腿搭在床沿上,俯身开始揉弄木樨的丰满雪乳。
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