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简眉头皱的更紧。他很想亲吻李小居受伤的嘴唇,将李小居抱进怀里,他能感受到李小居的疼痛,可是李小居却笑着坐在他面前,就好似疼痛并不存在一样。
为什么,李小居越是笑,他的心里越难受?
“谁都有私奔的权利,虽然他长的像只熊。”李小居诋毁着金毛,金毛虽然体格庞大,但很有男人味,长相跟熊毫不相干。
“绑架你的人呢?”白简见李小居总是扯开话题,问着李小居话,却转头看向林权,就好似林权是罪魁祸首似的。
“别看我,我是在路上捡到他的,捡到他的时候他就受伤了,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伤了他。”林权说着,又状似无意的扫了眼杜乐明。
杜乐明冷着一张脸,无动于衷的坐着,就好似这事儿真跟他无关似的。他面上装的冷静自若,桌下的手却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他死死抓着裤子,让自己保持冷静。
“不认识的人,可能看我有钱,也可能看我长的帅,反正就是看我不顺眼。”李小居闲闲的说着,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杜乐明坐立难安,林权和李小居的话里面都是暗示,白简肯定会听出来的。没事儿,白简不会信,就算李小居说了,白简也不会信,没有人有证据是他绑了李小居,没有人!
“白简,我的身体很不舒服,能不能先离开?”杜乐明站了起来,孱弱的像是被暴雨打过的花儿一样。
白简还想再问,可看杜乐明的样子是真的很不舒服,只能匆匆道了别,带着杜乐明离开。
走之前,他跟李小居说,等他电话,李小居随意的应了一声,却根本没打算接白简电话。就算听见白简电话,他也不会接。原本他还想,和白简做个朋友其实也不错,可被杜乐明这么一折腾,他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希望老天保佑,让他以后和白简丁点关系都没有,最好白简今晚睡觉明天起床就失忆,把他给忘了,然后欢欢乐乐的和杜乐明过日子。
“是杜乐明?”林权突然问。
李小居有滋有味的嚼着小牛排,听到林权突然这么问,神神在在的笑着说:“有证据吗?”
林权瞬间就懂了,这事儿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信,除非有个做证明的第三者,可没有,所以李小居没当场戳穿。
“我们不是警察,做事儿也不需要讲证据,你要是想报这个仇,我有很多方法。”林权想替李小居解决了这件事情,早在去美国之前,他对李小居就有些异样的情愫,现在这种情愫更增了几分浓度。
“不用,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有办法。”李小居拒绝了林权。
“讲讲美国吧,美国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李小居把话题转开,笑着问林权美国是什么样子。因为从来没出国,他对国外的风土人情很是好奇。
林权和李小居聊着美国的风土人情,说着曾经遇到的一些有趣的事儿,两人聊的很是愉快。
一顿饭下来,已近深夜,凉风习习带了些许的寒意。李小居搓搓裸露在外的胳膊,快走几步冲上车。
“送你回家?”林权见李小居胳膊上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将暖气打开,皮肤感受到暖气的轻抚,李小居舒服的叹息。
“去彩乐,今朝下面。”李小居又搓搓胳膊,鸡皮疙瘩渐渐消退,胳膊的肌肤恢复平滑。在寒冷的时候能有暖风,这是最惬意的事情。
“把暖气关了吧。”暖气开了已经好一阵儿,李小居开始觉得热,脑门也渗出细细的汗珠。
林权早就热的难受,他怕李小居冷所以一直忍着,听李小居这么一说,侧脸冲李小居笑了笑,将暖气给关上。
“你老傻笑干什么?”这林权比以前还爱笑,而且一直看着他笑,这都笑的什么呢,李小居不解的撇嘴。
“看见你我就开心。”林权大掌一伸,在李小居的肩上拍了拍,很有老大范儿。
沉默了一会儿,李小居专了心的看着窗外,说:“我和杜乐明的事情别告诉白简,我不想再和他掺和到一起。”
“恩。”林权应了一声。
夜色缭绕的夜晚,各样影子打落在地上,掩藏着这世上很多不为人知的罪恶。
平白无故被杜乐明绑了还被狠打了一顿,说不怨恨那不可能,不怨恨不想报复的那得多宽容多慈悲,他不信基督,不可能做到你打我左脸我把右脸伸过去,直到你消气为止,他对佛也不挚诚,不可能以德报怨,不报复光想着感化别人。
李小居也想狠狠抽杜乐明一顿,抽他个脸肿脑大,最好一下把杜乐明给抽正常了,别再成天没事儿反抽,拿他当成假想敌。
可是他又感到有些疲惫,如果他报复了,这事儿就永远没完没了。怎么就和他们纠缠不清了呢,想也想不明白。哎,遇到白简,是他倒霉的开始,再遇见杜乐明,他倒霉的境界得到升华,这两人就像是上辈子和他有仇似的,可劲儿折腾他。
李小居思索着,在心里想着该如何做,怎样做才能既出气又能顺利摆脱这两霉神。
到了彩乐,林权只送他下了车,却没进去。现在李小居的精神不佳,林权也就不想再打扰他,虽然他很好奇李小居的工作,却仍压住了好奇心,决定明天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