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这样温柔而又小心地爱着他,从不横冲直撞,从不胡作非为,带着绝对的尊重与珍惜。
商宇贤皱着眉闷哼一声,浴袍飘在激荡的水上,他手指微动,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回应青年的疼爱。
参朗轻轻笑着,抬手捉住他的双肩,让他翻身俯下,趴覆在自己的身上。
商宇贤轻轻地喘息,在水中扣住青年的脑后,把他的嘴唇吻上青年的唇,忽然感觉到参朗在用指尖试探他。
只是为了让爱人一点点习惯罢了。
自从上次做了个尬爱,参朗就一直在反省是不是自己过于心急。
他用手试探着,看着爱人并不反抗自己的占有,心里柔暖成一片,轻声地问他:“刚才厉威扬说,传说中的那个什么翻手覆手指尖天堂的,是不是真的,你知道么?”
商宇贤眼角泛红地注视着他。
参朗愣了愣。
就是这双眼睛,梦里见过多少次的眼睛,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定情。
爱人在注视着自己。
那双细长泛红的眼睛,仿佛藏着一个深渊,美,神秘,魅惑,掠夺,摄人心魄。只要被那道目光哪怕不经意地扫过,他就日日焦虑,夜夜失眠,惶惶不可终日。
像是被摄了心神,参朗吻上他微张的唇,在他就快窒息时,他松开口,在他求生般大口喘息时,再次覆上去深吻他,怎么也爱不够。
他抬起手臂勾住了青年的脖子,喃喃地唤他:“参朗……参朗……”眩晕感越来越强烈,隐隐感到被填满,感到了疼痛,那种痛感从剧烈到轻微,一点点地变成某一种强烈的感觉。
爱人被弄得死去活来,参朗险些把持不住硬闯进去,这种克制感与不满足感让他快要发狂,第三只手指的时候,力道重了点。
商宇贤轻哼了一声,攀住他的肩,张口咬住他的脖颈。
参朗环抱住男人的腰,低笑着箍紧他,两人紧贴着,哑声问他喜不喜欢,问他如果换成在床上用小小参能不能接受。
商宇贤被问得脸泛红,不答他的话,伏在青年的身上,觉得身体就快被撑破,又找不出口。过一会,又在他的身上蹭,在青年耳边小声,“别……参朗,别这样了……我……参朗……”隐约带着恼意和求饶,不由得主动亲吻他,捉住青年的手,想让他帮帮自己。
“不行,”参朗笑着抬手避开,在他耳边低喃,“你得习惯这种方式,哪怕是为了我。”
参朗捏住他的下颌给他深吻,细致,绵长,让两个人都呼吸不畅,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紧绷,青年勒他更紧,“这里?是这里么?喜欢么?”听爱人委屈无奈地求着,桃花眼儿中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
爱人是强大的,是被他宠爱的,欢好时的求饶,更是让青年爱得不行,直吻得他闷哼着浑身颤抖。
直吻到商宇贤伏在他的胸口,微微低喘着,一口咬住参朗的肩膀,指尖用力抓紧他的背脊,抱紧,再抱紧,在他的怀里释放了自己。
参朗这才放过了他,抱着他,亲吻他的眼底,小声地哄:“你看,这样不是也可以么?”
偏执地享受着强大的爱人在自己怀里的绝对臣服。
浑身脱力地泡在一片狼藉的热水里,参朗让他躺在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他的侧脸,听见爱人轻声问:“你呢?”
“早晨解决过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参朗咬他脖子,“想着你,两次,没粮了。”
商宇贤:“……”
参朗随口问:“难道你从没自己动手过?”
商宇贤垂脸埋进他的颈窝:“……”
青年扳住他的肩膀,啃他下巴:“不会吧。”
爱人闷哼:“自己……放不出。”
怪不得刚才在总秘处一脸欲困难纾的上火样。
参朗强忍住笑,扶他坐起身:“我给你分享一个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