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宇贤说完就往前走去了。
大宝贝今天是怎么了,他并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呀。
等等,因为自己手上没戴戒指,而是买了个项链把戒指挂在脖子上了,所以商宇贤生气了?
参朗看向爱人的手,戒指果然还戴着。
参朗:emmmmmm……
好像真的是自己做错事情了。
过了一会儿。
小妖精们小小声:
“老板吃错药了吗,你们确定他是来参加迎新会的,而不是来看报纸的?”
“谁说一定是吃错药了,也许是我们总秘处秀色可餐,商总吃到甜头了?”
“可是石总,商总不用工作吗,他一直坐在我们这,看财经报,不是很奇怪吗?”
“啰嗦!”
石磊磊严厉地谴责了属下们:“竟然敢把老板挂在嘴上唠家常?你们平时想见商总,还见不着呢!恒商从上到下都是他的,人家想上哪就上哪,想上谁就上谁……”
众精英:“……”
参朗十分想插句嘴,告诉小妖精们“看报”二字,从国际行为上来讲,并不是一个动作,而是一种现象,其实,它是针对富人生活状态的一种语言修辞。
“商总在看报”的这个画面,是用来表示“商总很闲”的意思,但是“商总很闲”并不代表“商总不工作”——
有谁计算得出他在“看报”的两个小时里,户头上的一大串数字默默地变更了多少次吗?
大厅里静悄悄的。
商宇贤忽然抬头:“怎么不说了,不是迎新会么?”
众人:“……”
祝重胖乎乎一瘫,堆坐在沙发里,直给参朗使眼色,生怕他得罪了领导。
商宇贤瞟了一眼爱人,笑了笑:“刚才不是讲故事么,参朗讲到哪了,继续讲吧,各位有意见吗?”
“没意见,当然没意见!”祝重嗬嗬笑,憨憨地说,“我们都挺爱听的,我们都急着想知道参朗讲的男人把湿漉漉的田螺姑娘从背后给上了之后的事呢!”
参朗:“?????????”
这么长一句话亏他一口气说出来,你到底有多急啊有多急。
参朗再次石化,瞬间大彻大悟,祝重是在对他血条仅存的一点点血量进行着无情的补刀。
商宇贤先是一怔,然后抬了抬眸,看向自己的小朋友:“上?”
那么长的一句,他就只听到了这么一个动词?
参朗慌不迭地解释:“绝对没有,绝对没有,清清白白,这是一个纯洁动人的关于妖精的童话故事。”
祝重挠了挠头:“她不是一丝不.挂从缸里出来了吗?”
他竟然用了双重否定疑问句?
参朗:“我什么时候说,田螺姑娘一丝不挂了?”
石磊磊:“妖精变身之后还穿着衣服吗,你不是说她身体湿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