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青年从他轻声的喘息中,感受到了他的浑身开始战栗。
*
主卧里什么夫夫用品也没有,这是参朗早就知道的。
得到了心,有了底,反而不急了,这种感觉怪的很。
商宇贤拒绝青年抱他,酒劲儿过了以后,头痛得要命,而且两人在沙发上闹腾的时候,参朗就察觉到他有点发烧了。
“大冬天坐在马路牙上喝酒,你们可真有本事。”浴室里,参朗搂紧他,将一个带着责备的深吻,变成了惩罚的轻咬,“谢雅琴亲你了?”
商宇贤喘息变重,“嗯?什么?”
参朗咬他舌尖:“那天晚上,我看见了。”
商宇贤皱眉想了一会:“没有,你确定吗,是不是看错了?她生了孩子就要结婚了,邀请我参加婚礼,因为没想到我会答应,就激动地和我来个贴面礼,也没贴上,她在法国长大的……”
借、借位?
不会看错……吧?
参朗有点尬:“那,那也不行,我的东西,别人不能碰。”
商宇贤笑了:“那根竹子抱你了。”
参朗更尬了,用力挺了挺:“以后你记住,除了你之外,所有人——我是说所有对我有非分之想的人,在我眼里,都是竹子,抱不抱都不是人。”
“是不是人不要紧,我会让他们后悔的,”商宇贤手上动作加快,“手酸了,你要多久。”
桃花眼儿沾着逗弄:“小爷持久耐用,那就看你的技术了。”
浴室的水雾中,商宇贤松开手,凝视了青年一会。
慢慢地,弯下腰,蹲了下去。
参朗:“…………别……操。”
过了一小会。
真的是一小会。
回到主卧床上,参朗扬起被子盖住他们,俯身将他困在身下,紧紧将他摁住,“弄死我了。”
这么近的距离,眼神失焦地,盯着男人带着困倦的眼睛。
然后温柔地吻他,用额头试探他额头上的温度。
“烧退了,”参朗安了心,脸蹭他的脸,“药劲儿上来了?”
“嗯,”商宇贤的额头顶着他的肩膀,忽然来了一句,“辞职吧,来恒商帮我。”
摩挲着男人后背的手指顿住,参朗一时间缓不过神,“辞职?我才上班一个星期啊。”
青年的怀抱让他觉得安心,常年陷入失眠的男人闭上眼睛,小声说:“没事,我和你们孟总说,来恒商,把你安排在六十五楼,总秘处,直接归我管。”
参朗往下挪了挪,亲他嘴角,“然后呢,恒商的同事们问我,没到招聘季呢,怎么直接就来恒商上班了呀,我怎么回答啊?”
商宇贤想也没想:“走后门。”
参朗咳嗽:“……”
商宇贤愣了愣:“…………”
参朗咳嗽完了开始大笑:“我就告诉她们,因为我和你们老板睡觉了。”
商宇贤呼吸轻缓:“可以,我们公司目前还没有因为跟老板睡觉而被开除的先例,这是私人原则问题,和工作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