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弱了。

“我就是想说，OO是没啥结果的……”

汤原皓给了他一个眼刀，继而问道：“你认识我？”

秦信心里也窜起了一股无名火：“你为了不跟我订婚，都跑去自我阉割了，我不但认识你，还能记着你一辈子呢。”

“是你啊。”

汤原皓沉默了好一会儿。

“不是因为你。”

“啥？”

“不是因为你才去切除腺体。”

秦信愣了下，有些明白了。

“值得吗？”

腺体不是切除了就一了百了的，后续对身体必然存在一系列不可逆的伤害。

“这不关你的事。”

两人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汤原皓主动开口问道：“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戴西？”

这时候戴西刚好不小心歪倒了身子，他干脆让人脑袋枕着自己的大腿，手还下意识帮忙整理他耳边垂落的碎发。

秦信：……因为你们俩现在的样子就真的很基啊。

……

宿舍。

戴西睡了一觉，有些清醒了。

睁开眼的时候，看到汤原皓坐在他床边发呆。

“原皓？”戴西戳了戳他的手臂，“你怎么了？”

汤原皓转头看他。

“我刚刚打算亲你。”

戴西：“？？！”

“因为有人说我好像是喜欢你，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我也搞不清楚，所以想试试。”

戴西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迷茫两个字，坐起身来，一手揽住他肩膀。

“你最后没有亲对不对？”

汤原皓摇了摇头。

戴西扯了扯他左脸，冲着他笑：“明天跟我一起回家吧，夏夏也想他干爸爸啦。”

汤原皓愣了下，嘴角微微翘起，笑着应“好”。

……

出发前，汤原皓想去买点儿东西送给夏夏。

戴西知道他跟家里闹翻以后手头并不太宽裕，就帮着挑了一只物美价廉的毛绒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