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看着凤城不解的样子，洛远说，“你听该（原文如此）听说过镜影术吧？”

“所谓镜像术，就如同一面成像的镜子一样，施加镜影术的一方，一举一动头（原文如此）投射到【镜面】之上，只要灵力足够，实体可以离【镜面】很远，虽然看似此人就在眼前，但其实也是隔着【镜面】在跟他交谈。”

“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以实体出现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镜影术也是聚灵阵其中的一环，他的真身恐怕在离这里好几光年外的星球上了。”

想来，依林书的个性，在没有真正的融合吸取来的灵力之前，又怎么可能现身？所以，那个影像，根本就是一个虚影。只不过，能够把虚影做成这样，也算巧夺天工。

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情，他本来早在看不清楚林书长相之时就该想到了，谁知还是棋差一招。

“怪不得这个人根本有恃无恐了，原来如此。”

听着洛远的解释，凤城深蓝的眼睛之中也闪过一道冷光。

这个林书不但心机深沉，做事天衣无缝，而且修为极高，恐怕对所有人都是不报善念的。像这样一个人，留着定然是祸害，定然要联合古武门派的力量，查出他究竟是谁，师承何处。

况且——

想到最后那道白影贴着洛远的嘴唇，凤城的心中就更腾起不快。

如果面前这个洛远就是毅儿的话。就连他都没有跟毅儿如此亲近过，这个林书又何德何能呢？！

微微压住心中的醋意，凤城安慰道。

“但，不管怎么说，他的聚灵阵还是被你破了。”

“嗯。”

“那么……”

热切的注视着洛远，虽然此时此景这么询问有些不合适，但，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渴切，凤城道，“从刚才开始我就想问了。洛远，你究竟是不是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