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条渐渐抽长,陶淮南又没有分寸,洗澡时贴着迟苦蹭泡沫。
迟苦让了两步,他就跟两步,笑么滋儿地贴着迟苦说:“滑溜溜。”
那晚迟苦被陶淮南搂着睡,睡着了也没松手。梦里迟苦也在洗澡,被陶淮南蹭了一身泡泡,后来他把陶淮南按在墙上,陶淮南被他咬了脖子。
半夜迟骋醒来去洗手间,他一起身,陶淮南半睁眼,抓住他的手问:“小哥干什么去?”
迟骋清了清嗓子说:“厕所。”
“嗯嗯,”陶淮南再次闭上眼睛,“那快点回来。”
“走吧,男孩,去看红『色』的朝霞,带上我的恋歌,你迎风『吟』唱……”
没心没肺的男孩儿长大了也有心事,陶淮南手机里开始有小秘密了,每天带着耳机听些『乱』七八糟的小说,时常听得一脸纠结。
陶淮南枕着迟骋的腿睡着了,迟骋把他耳机摘下来,手机从他胳膊底下拿出来要给他关了。
屏幕亮起,迟骋扫了一眼,看得皱起了眉。把手机扔在一边,看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陶淮南叉着腿躺在床上,光不出溜的。
“你就是有『毛』病,烫着了不说?”迟骋扔下烫伤膏,“你还是烫得轻,烫秃噜皮了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你就能说我……”陶淮南嘟着嘴,手上抓着枕头一捏一捏的,哼着说,“我疼呢。”
“你该。”迟骋说。
刚刚开始发育的男孩儿,可怜的部位被烫得红了一片,嘶嘶哈哈地喊疼。
迟骋捏着他,动作放得很轻,棉签上沾了『药』膏,仔细给涂了一层。
烫伤膏涂上油乎乎的不舒服,陶淮南轻声说:“我还疼……”
迟骋低头给他吹了下,呼了口气。
陶淮南先是笑了下,再过了几秒就动了动腿。
他在迟骋手里渐渐变了样,男孩子的反应骗不了人。迟骋动作顿了下,陶淮南『舔』了『舔』嘴唇,伸手推开迟骋的手:“好了好了。”
迟骋手里的棉签被他碰掉了,陶淮南把旁边的被子扯过来胡『乱』往自己身上一蒙,声音也蒙在里面:“行了抹好了,关灯关灯。”
迟骋看着他,陶淮南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收进了被子里,不知道害臊的小孩儿难得觉得不好意思了。
“『露』水挂在发梢,结满透明的惆怅,是我一生最初的『迷』惘……”
捆在一起长大的一对兄弟,亲密的小狗。
他们参与对方的人生,对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