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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甜美 顾了之 1818 字 8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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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徐翘怀疑人生了。

一个有钱有权有颜,双商都扎在珠穆朗玛峰的男人,活到二十七岁还是个小学鸡?

他凭什么还是个小学鸡!

她十七岁的弟弟身后都追着人山人海的漂亮妹妹呢!

徐翘还没来得及表达疑问,玄关那头,程浪已经把门大敞开来,以送客的姿态望向沈荡。

沈荡边往外走,边回头给徐翘比了个“嘘”的手势,笑着拉上江放离开了。

徐翘沉浸在震荡之中,许久没有动作。

程浪见她一副仿佛刚刚经历人生巨变的模样,关上门后走回来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她灵机一动扯谎:“他说他们走了以后,剩我们孤男寡女,让我小心你!”

程浪扬了扬眉。

他为守牢徐翘的下落,确实已经好一阵子没跟沈荡提起自己的病情进展。沈荡应该是以为他还在“病重期”,所以故意对徐翘危言耸听,好让他与她独处时不受困扰。

倒是会帮倒忙。

“我们是第一次孤男寡女吗?”程浪问。

言下之意,之前他没对她做什么,今晚当然也不会。

“那狼人还挑月圆之夜才变身呢,谁知道你是不是蓄谋已久就等着平安夜……”徐翘硬着头皮圆谎,边说边佯装害怕地往阳台帘子后躲了躲。

程浪笑得有点无奈:“我要真有预谋,今晚根本不会让他们进门。都这节骨眼了,你还觉得我是胡来的人?”

什么叫“都这节骨眼了”?她跟他哪个节骨眼了?

徐翘剜他一眼,不过心里倒没觉得他在装逼。

程浪近来的所作所为,确实在她这里筑造起了一定的信任。尤其从她醉酒那晚,他的表现来看: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男人,不可能在她踩着他脸面挑衅的情况下,只撂了句骚话,就把她好端端送回了房。

所以原本对话进行到这里,她这戏也差不多该收场了。

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沈荡那句雏啊雏的,好奇心驱使着她,顺着他的话试探了下去:“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哪知道你是不是胡来的人,我也不认识以前跟过你的女人啊。”

“……”程浪像是被这露骨的说法触动了哪,转瞬即逝的僵硬过后,恢复正色,“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请她们来为我正名?”

“她们?”徐翘的目光探照灯似的扫射着他,“有很多个哦?”

他漫不经心地笑着:“说少了你也不信,不是吗?”

避重就轻,必有猫腻。

观察完程浪的反应,徐翘觉得,沈荡应该是在未经程浪允许的情况下,跟她透露了那个秘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秘密的真实度就大大提升了。

毕竟二十七岁的小学鸡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人设,传出去搞不好是要被霸总圈除名的,沈荡拿这种谎话诋毁兄弟,没道理,而程浪遮遮掩掩不肯认,反倒说得通。

徐翘为自己这波逻辑推理深深地折服了,只是与此同时也产生了更大的疑问:可是一个小学鸡为何这么“会”这么“骚”啊?

她忽然对眼前这个男人起了一种深入探索的兴致。

探索,从靠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