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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甜美 顾了之 1820 字 8个月前

宋冕拨开她长发的动作微微一顿:“有些轻微损伤,毛囊是好的,不碍事,我现在给你上一回药,之后一天两次,你自己来,如果不方便可以请人帮你。”

“可我现在头皮还很疼呢,”徐翘不敢嘴硬了,“这是不是正常现象啊?”

“是正常的,这两天可能会有持续刺痛感,大概三到五天后问题就不大了,不过还是要继续注意忌辛辣生冷,一礼拜后再检查一次。”

徐翘松了口气,捡回一条命似的拍了拍胸脯。

宋冕给她涂完药水,看了眼她不太有血色的嘴唇:“还有其他不舒服吗?”

“没了。”

一直远远站在一旁的程浪一脸“你别听这丫头胡说”的表情:“她今晚剧烈运动过后脸色不太正常。”

“……”这是什么疑车无据,惹人遐想的说法。

“可能是体虚引起的,建议最近注意休息,规律三餐,有时间的话,最好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宋冕说。

程浪看了眼腕表,非常高效率地考虑起了这个提议:“现在去挂急诊……”

“我不去医院!”徐翘头疼地打住他,“我就是痛经!痛经明白吗?你痛经的时候脸色能好看吗?”

“……”没痛过哪里能知道,这倒是为难人了。

房间里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徐翘也意识到自己话说得太冲太快了,一时有些尴尬。

程浪沉默片刻,若无其事地把这一页揭了过去:“那我和宋医生就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离开套房后,程浪安排司机送宋冕回去,自己也上了等在酒店门廊的宾利。

高瑞已经候在副驾,在他上车时回头问他:“小程总,李年达那边您想如何处理?”

“受害人不是我,让她怎么高兴怎么来吧。”

高瑞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个“她”是指徐翘:“那徐小姐怎么打算?”

“没问。”程浪捏捏眉心,“小火|药桶一个,一点就炸,明天你去跟她交接。”

高瑞第一次看见程浪避人锋芒到这种地步,心里好奇得是多呛口的小辣椒才叫他这么难以下咽,面上不敢多嘴地应了好,看他打开后排照明灯,似乎想找份财经报解闷,解释道:“啊,临时换了车,这边还没添新刊。”

程浪从徐翘房间离开后就不太爽利,心不在焉到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坐的不是齐柏林:“换车做什么?”

“齐柏林拿去洗护保养了,后座座椅有点脏,沾了不知哪里来的血迹。哦,对,您最近应该没受伤吧?”

程浪摇头,摇到一半突然顿住:“血迹?”

“挺像血迹的,或者也可能是红颜料。”

“哪个位置?”

高瑞指指他手边那块地方:“就差不多这个地方。”

程浪的眉头一点点拧成个川字,一幅幅零碎的画面像被开了闸门,在脑海中一一涌现——徐翘坐在齐柏林后座时,拘谨而僵硬地缩在角落的样子;下车后,踉跄着朝前扑倒的动作;还有刚才,那句铿锵有力的“你痛经的时候脸色能好看吗”。

似乎明白过来什么,程浪揉了揉太阳穴,烦躁地沉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