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将消息告诉我,我会判断这对微生是否有价值,第二,你离开这里去找他,吃喝拉撒自己想办法。”
她说得直接,商陆一时哑然,半晌后才下决心道:“江姑娘不是微生王朝之人,商陆绝无可能将消息透露给你,告辞。”
“等等。”江凭阑往前跨一步拦住她,“你不信任我,所以不将消息告诉我,而我也不信任你,不能放你去找微生。”
“你……”她直视江凭阑的眼睛,眼底露出决然之色,“我便是拼死也要见到三殿下。”
“那就死吧,”她指了指喻南,提醒道,“你不会活着出去的。”
商陆咬了咬唇,跨一步绕过江凭阑就要去开房门。
喻南没有动,淡淡道:“商姑娘,或许你所说的消息,是一个方向?”
商陆愕然回头。
“看商姑娘神色,在下似乎说对了,那么或许,这个方向是‘西’?”
她闻言更讶异,结巴道:“这位公子,如……如何得知。”
“不止我知道,凭阑、还有你口中的三殿下,都知道。”
江凭阑恍然大悟,想起白日里微生玦在酒楼厢房里同她说的话。
商陆长出一口气,似乎放下心来。
“商姑娘可知,这个‘西’字是何意?”江凭阑饶有兴趣地问。
她摇摇头,“卜卦之时只得神祇这一字指示,别无其他,我想殿下应该会明白。”
“放心,他的确是明白的。”
“江姑娘没有骗我?”
“我不会向任何人证明自己,你爱信不信。”
商陆瞅瞅江凭阑又瞅瞅喻南,“皇室之事,我虽不全然涉足,却也有所耳闻,据我所知,三殿下曾为你违抗圣命,可你这是……”
憋了这么久,终于问了?
江凭阑有些头疼,按了按太阳穴道:“这是我与微生的事,本不必向你解释,看在你‘似乎’一心为微生的份上才跟你多言几句。我不管你听到的传言是什么,但我与他的关系一定不是传言所说的那样,明白?”
“是商陆一时失言多问了。”
“那你还瞅人家做什么?”她颇有些好笑地望着时不时看一眼喻南的商陆,觉得这性子真是别扭得很,“想问?想问就问,虽然我不一定答,那你总憋着也不是个事吧?”
“我……”
“好了,打住。”她打断对面人,“咱们相识一场,我当初挟持过你,而你眼下境遇也不佳,你若愿意,便跟着我。”
喻南抬眼,瞥了瞥她。
江凭阑直视他:黄金铁则。
他眯起眼:妻子为别的男人做的事,恕难奉陪。
她笑得颇有些不好意思,被发现了?她留下商陆的真正用意,被喻南发现了?
商陆毕竟是世家女子,从小便要学会看长辈眼色,此刻一见两人眉来眼去这架势便知道了内情,推辞道:“谢过江姑娘好意,告辞。”
“喂喂喂,”江凭阑拦下她,眼睛却看向喻南,“你说我身边都是些男人,也没个女的照应,这是不是不大合适?”
喻南点了点头,这个问题他很早便想向她提出建议了。
“那就让这位商姑娘跟了我呗,”她一边掰手指,一边偏头看商陆,“洗衣,做饭,扫地,随便会什么都成,不会现学也成。”
商陆被她这热情态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窃窃看向喻南。
喻南含笑,点头,一指隔壁:“只有一个要求,她睡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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