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后,一大家子散了场,梁以璇独自在边妈妈给她准备的房间里洗漱。
虽然她和边叙在南淮早就同居,但边家长辈出于对未过门儿媳的尊重和礼数,还是特意给她安排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梁以璇原本还担心边叙晚上真没脸没皮地来跟她要“辛苦费”,这下放了心,从浴室慢吞吞洗漱完出来,躺上了舒适柔软的床。
刚熄灭顶灯不到一分钟,床头柜的手机传来一声震动。
边叙:「躺下了?」
梁以璇:「你怎么知道?」
边叙:「院子里看得到你熄灯。」
梁以璇:「你还没回房吗?」
边叙:「我回没回房,你不知道?」
梁以璇把这话在脑袋里过了一遍,知道边叙又在动歪脑筋了。
她提前打消他的念头:「你回你自己的房去。」
边叙:「宝贝儿,我两晚没抱你睡了。」
前一晚在南淮南郊留宿的时候,边叙还不至于搞小动作,安安分分在客房睡了一夜。
梁以璇:「那也不行,你规矩点,我已经锁门了。」
边叙:「知道你这房间的阳台窗外有棵树能爬吗?」
梁以璇刚才去阳台的时候确实看到了窗外有棵比两层楼还高的大树,愣了愣还没回复,边叙已经发来下一条:「通往罗马的路不止一条。」
梁以璇吓了一跳,赶紧回语音:“你别乱来,那树这么高怎么能爬?很危险的。”
边叙:「杂物间有□□。」
梁以璇匆匆下床,跑到阳台往外张望,没见窗外有人,不知边叙是不是去杂物间取□□了,她又匆匆打开房门想去找他。
结果门刚移开一道缝,就有个人挤了进来。
梁以璇一声低呼死死憋在喉咙里,看着眼前的来人,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
边叙根本没在院子里,只是通过她房间的门缝看见她熄灯了。
而他也根本没有要去爬树,只是为了骗她开门。
难怪边叙这么懒的人,刚才既没打电话也没发语音,一个字一个字敲着给她发文字消息。
原来他是守株待兔在门外,怕她听见说话声音。
一瞬间想通这些环节,梁以璇生气地就要把人往外推,压低声说:“你流氓是不是!”
边叙眼疾手快地反手锁了门,一把将她竖抱起来:“宝贝儿,你都这么叫了,那我就更不能对不起这个称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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