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璇拿起风衣兜里的手机看了眼。
她昨晚就已经把边叙放出黑名单了。但并没有未接来电。
见边叙光远远看着她也不说话,梁以璇犹豫着走上前去:“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边叙盯着她慢慢说:“你不也这么等≈ap;nj;过我吗?”
他这一出口嗓音干涩,听得梁以璇的嗓子也发了紧。
“我……”她一张嘴,不知怎么酝酿出一丝奇怪的哭腔,赶紧收住了话,捏着门禁卡朝门走去,“进去再说吧。”
边叙跟着她进了公寓楼的电梯,一路上视线始终流连在她身上。
沉默逼仄的空间里,梁以璇被他毫不掩饰的注视压迫得心慌意乱,想着说点什么,抬起头来:“不是说好带玫瑰花来找我的吗?”
边叙垂眼看着她:“梁以璇,别又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还有什么心思能分给玫瑰花。”
他说着玩笑话,语气里却一点笑意也没有,嗓音像是一天一夜没睡的沙哑。
梁以璇鼻端那阵酸楚不知怎么又涌了上来。
电梯门“叮”一声移开。
她定了定心神,走出去摁起公寓门的密码锁,用尽可能轻松的语气说:“那你两手空空也太不像话了吧。”
“我把≈ap;nj;自己带来了。”
密码通过,门咔哒一声打开。
梁以璇呼吸一窒,迟迟没去握门把手。
静到落针可闻的走廊里,边叙隐忍着什么的声音低低响起:“……你还要吗?”
梁以璇的眼眶里瞬间涨起热潮。
沉默片刻,她放弃了这没用的忍耐,转过头去看着他:“要……”
边叙看着她淌下的热泪,一手拉开房门,一手抓起她手腕把≈ap;nj;她往里带。
门关上,梁以璇背抵上门板,黑暗中感觉到一双手捧起了她的脸。
她还没来得及从心潮翻涌中缓过一口气,边叙的唇就压了下来。
热意喷薄,湿濡交融,他长驱直入,像沙漠里孤独漂泊已久的旅人汲取着能够让他活下去的甘露。
梁以璇甚至感觉到,他捧着她脸的手在细微地颤抖。
她头昏脑涨,一动不动地滞了好一会儿,终于慢慢找回神志,眨了眨眼,眨掉眼眶的泪,抬手牢牢环住了他的腰。
泪珠滚落,一并被他舔舐了去,尝到咸涩,边叙蓦地一顿,缓缓松开了她,在黑暗中摸索到她的眼角,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了下:“不哭了,都是你的了。”
梁以璇恍惚了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他把≈ap;nj;自己给她了。
他的人,他的爱,他的自由,从今天开始,全都完完整整地属于她了。
梁以璇又哭又笑地,踮起脚重新吻上了他的唇:“好,都是我的了。”w,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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