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重低笑,“来了不让我碰?”
“那我走啊。”
朱芝说着从桌子上拽了包包就要走,杨重伸手一把握住,“走什么,这里不是你家?”
“哪里是我家啊?
你房产证上写我名了吗?”
“你的名字还能再写吗?
能的话我明天给你加上去。”
“滚,我不要了,我有的是房子。”
“回来。”
杨重一个用力,把朱芝拉了回来,朱芝不情愿地坐下,她转过身戳着他的胸口,“哎,老男人,你就不能去找些年轻漂亮的妹妹啊?”
杨重看着她,没动,盯着她的手在他胸口滑动,他穿的有领口的睡衣,被她稍微这么一滑,锁骨跟胸膛隐隐若现,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你天天这么勾引我,我没兴致去找别的小妹妹。”
“滚,我哪里勾引你了。”
说着朱芝就坐直了身子,要离开杨重。
杨重一个反手,握住她的手,拽在身上,手往她的裙子里就摸,朱芝惦记着她可能怀孕的事情,一压压住他的手,“都说了不许碰我了。”
杨重靠在她的肩膀上,低问,“为什么?”
“来例假。”
杨重的手缩了下,搭在她大腿上,“这个月迟了?”
“嗯。”
“迟了多久?”
“一个星期吧,现在正在完结的路上。”
“……你以前都挺准的。”
“这个月压力大行不行?
你没看我忙得像条狗啊?”
“忙成狗你也是一条美丽的狗。”
“贫嘴。”
“晚了,不让我碰我们总得睡觉吧?”
杨重坐直身子,一个用力,把朱芝抱了起来,朱芝埋在他怀里,蹭了下,假意打了个哈欠,“哎还真的有点困。”
“那睡了。”
“嗯。”
杨重抱着她进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朱芝滚进被窝里,杨重也上了床,关了灯,只剩下床头灯,橘色照着屋子,杨重摊开手,朱芝自动地枕了过去,杨重搂着她的腰,屋里陷入安静,两个人也安静了。
朱芝闭上眼睛,思绪却还在着,飘着——
她明天早上就要验了——
身侧的呼吸声很快就均匀了,朱芝扭头,男人已经睡熟了,俊朗的脸在橘光下投射出一点弧线,他虽然三十八了,但他还是这么帅,男人的魅力在这个年纪放大了无数倍,朱芝知道,离婚这一下,他身边再次聚集了无数的姑娘。
年轻的,漂亮的,性感的,各色各样的。
都比她朱芝有优势,但她朱芝,也不差啊,至少,朱芝勾了下他的鼻子,老娘手里有你的半壁江山。
夜已深,人心安静,朱芝也跟着睡着了。
第二天,杨重醒来,身侧没人,他敛着眉头坐了起来,喊道,“朱芝?”
浴室里传来水声,杨重才没喊,他靠在床头,看了眼钟表,时间还早,于是他下床换了衣服,才走到浴室门外,敲了敲,“你在里面好一会了,怎么了?”
此时,朱芝坐在马桶上。
呆滞地看着那测试条上的两条横杆——
草泥马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