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舞衣敛衽施礼,娇颜一片平和宁静,看不到半点情绪。
白纤羽觉得就这么干坐着也是尴尬,于是主动找起话题进行试探:“最近南乾国使团进京城的事情,想必舞衣郡主也听说了吧,您有什么见解吗?”
“嗯,听说了。”
陆舞衣点了点头,纤纤玉指间捻着拂尘。“舞衣只是一介女流,此等国家大事难有什么见解。”
看到对方打起了腔,白纤羽笑了笑:“这时候就没必要跟我玩这一套了,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身为陆戈的孙女,其心智成熟远远超过其他人,肯定有自己想法的。”
陆舞衣笑了起来:“舞衣只听爷爷的。”
这句话,女人便足以暗示自己不会跟白纤羽吐露任何心声与想法,只想保持沉默。
白纤羽见探不出底,也懒得询问,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看到这情形,陆舞衣十分不解。
什么意思?
这是打算待着不走了?
而白纤羽自然也不好说是太后让她专门等三个时辰,始终保持着沉默,偶尔担心家里上火的丈夫。
——
小院门外。
一袭素白长裙、蒙面如仙的薛采青,望着敲了几声无人应答的院门,微微蹙起秀眉:
“家里没人吗?”
身边的少司命足尖一点,掠过了墙头,将院门打开。
原本今日少司命是去霁月楼学琴的,但学了两曲后薛采青说她有事要去找陈牧,于是两人结伴前来。
可院门却无人开,说明里面或许真的没人。
见少司命将院门轻易打开,薛采青莞尔:“会些修为总归是好的,至少开门方便。”
两人穿过庭院,来到房前。
然而刚走进些距离,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不太好的声音,这声音对于薛采青而言再熟悉不过了。
“这也太……”
没料到陈牧大白天的竟然在屋内与女人做事,薛采青很无语,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日荒唐,也就这家伙能做的出来。
少司命略微有点尴尬。
她也没想到陈牧那货竟然在这种时候干坏事,这家伙脑子里除了女人,就不能清净点吗?
也不知道跟他胡闹的女人是谁?
羽儿姐姐?
听着声音似乎也不像啊。
两女站在外面很尴尬,纠结过后,薛采青大方笑道:“无妨,我去客厅等他,这种事情很快就结束了。”
在青楼待得时间久了,男人多久她还是知道的。
陈牧再厉害,最多也就一刻钟而已。
她等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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