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被撕掉的婚书是古剑凌释放的一个信号。
对方当然明白仅凭一份婚书是不可能拆散两人的,但态度却表明了出来,给了陈牧警告。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让陈牧和白纤羽在一起。
“妈得,老杂毛!”
陈牧暗暗骂着。“老子就不鸟你。”
“陈大人。”
准备去找葫芦妖的陈牧刚转过巷口,一脸精美华贵的马车忽然停在了他的身边。
窗帘打开,探出了一张戴有面纱的脸颊。
却是薛采青。
陈牧愣了一下,诧异询问:“薛姑娘这是打算去哪儿?”
“刚采购了些胭脂水粉,正准备回去呢。”女人笼着朦胧水色的美眸打量着陈牧,柔声问道。“陈大人似乎有什么心事。”
“没啥事。”
陈牧摆了摆手。
感受到男人烦躁的情绪,薛采青犹豫了一下,声音动听悦耳:“陈大人要不先上马车吧,回霁月楼我弹曲子给你听。”
陈牧乐了:“不花钱吧。”
“免费。”
女人柔柔一笑。
陈牧却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不了,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去处理,改天再听吧,这次免费的听取机会先存着。”
“好。”
薛采青也没强求。
两人正告别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飘了过来:“哟,这不是刚封爵的陈侯爷嘛。”
来人却是好些日子没见的玄武使,依旧是以前那副鼻孔朝天的盛气模样。
此时他的脸上带着浓浓戏谑之色。
玄武使晃着步伐来到陈牧面前,大力重拍了几下后者肩膀:“听说义父找你去了,让你与我二姐分开,唉,真是同情你啊。不过说实话,你还真配不上我二姐……”
看着特意来嘲讽来的玄武使,陈牧笑了。
他忽然抬头对薛采青问道:“把马车外边稍微弄脏一点不要紧吧。”
薛采青不明所以,下意识点了点螓首:“不要紧。”
“那就好。”
陈牧反手勾住玄武使肩膀,衣服下的手臂悄悄涌出了些许黑色粘液,指着坚硬的木轮轱辘说道。“看到这上面的小字了吗?”
小字?
玄武使皱起眉头,下意识俯身去看。
嘭!
随后,一只手摁在他的后脑勺上,狠狠的砸在了木轮轱辘上,瞬间玄武使的脑门绽出了血花,开瓢了。
车上的薛采青吓了一跳,神情怪异。
陈牧啐了口唾沫:“大的也就罢了,一个小毛几把也敢跑来嘚瑟,真特么以为老子的脾气是水做的啊,什么玩意!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