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假扮成阴阳宗弟子去查案?倒是考虑的很周到。”
陈牧笑了笑,将衣服拿过来。
可下一秒,他脸色变了:“这特么是女人的衣服?让我来女装大佬?不干!”
少司命默默盯着他,也不说话。
显然态度强硬。
而陈牧的态度比她强硬百倍,干脆躺回到床上冷声道:
“让我女装大佬,还不如让我去死好了。再说,阴阳宗又不是只有女弟子。不穿!绝对不会穿!娘们兮兮的,鬼才搞这恶心的伪装。”
兴许是意识到陈牧真的不会妥协,少司命便不再强求。
她收起衣服,转身离开了竹屋。
约莫十分钟后,紫裙少女又回到了屋内,手里拿着一件男式的内门弟子衣服。
也不晓得这女人是从哪儿偷来的。
陈牧大致比划了一下,还是比较合身的。
看到衣服外还有一张纯黑色类似于鬼谱的面具,他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少司命递给他一张红色令牌。
陈牧仔细看了看令牌,从上面的简单描述来看,这是阴阳宗丹药堂的弟子身份令牌。
“也就是说,戴了这面具,只要拿出令牌,其他人就不会怀疑我吗?”
陈牧抬头看着美少女问道。
少司命轻点螓首。
陈牧伸出大拇指:“厉害,你这丫头做事确实很周全,以后要不考虑在我身边当个秘书?”
少司命自然听不懂‘秘书’的含义是什么。
但从陈牧这个色批男人口中说出的话,绝不是什么好话,她也懒得理会,转身走到屋外等对方换衣。
陈牧换好衣服,将黑色面具戴在脸上,走出房门对少司命说道:“为什么天君死了,你们门派没有一点悼念祭奠的氛围。”
这是男人很不解的地方。
天君死亡这么大的事情,阴阳宗表现出的氛围除了有一些沉重外,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压抑和凄凉。
看样子,这门派弟子长老之间的感情比较淡漠。
少司命指了指天,留给对方一个你自己品悟的眼神,便朝着右侧的小路走去。
天?
自我安慰去了天堂?
陈牧挠了挠头,想了许久也没有答案,见少女已经走远,连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