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先生将他送出门外,语重心长的劝道:“以后就不要再这么莽撞了,朝中弹劾你的官员是越来越多了,这不是好现象。”
“随他们去,只不过是把我当枪使而已。”
陈牧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阮先生也不强行劝解,说道:“关于兰小襄的案子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便是。”
“不需要。我已经让六扇门的人搜罗一些路人笔录,也让张阿伟去教坊司做笔录,相信终归有些线索的。”
陈牧微微一笑。“阮先生,猜猜这案子我几天破?”
“不敢猜,我怕会扯出大案子。”
阮先生意有所指。
毕竟之前陈牧几次办小案子,最终都扯成了大案,连太后都骂这家伙‘晦气’,来京城后啥都不安稳。
阮先生还真怕这兰小襄的案子最后牵扯太大。
尤其对方刚才还说‘九尾狐’有作案嫌疑。
——
夜凉如水,月色勾人。
凌晨四点时分,陈牧再一次从床榻醒来。
娘子安静的躺在他的臂弯里,沉沉入睡,些许凌乱的发丝粘在皙白的额头上,贤惠中带着几分动人心魄的妩媚。
跟昨晚一样,娘子很贪。
又想一次性要把他银行卡里的存款全部取干净。
结果还是失败了。
女人呐,对于自己夫君的存款还是认识的不够清晰,总归要找点帮手的。
期间床单也是换了两次……
为什么要换两次,值得深思。
陈牧低头亲吻了一下娘子的额头,然后继续开凿空间。
一道道波纹在空气中浮现,化为点点涟漪,些许蛛网裂缝般凭空出现,黑色的线状液体与波纹一同浮动……
而这一次,陈牧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同。
就好像他的身体被挤压,身体每一处骨骼肌肉揉成了碎末,重新组合,却没有疼痛。
整个人轻飘飘的……
大脑突然开始眩晕,身边的一切全都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牧四肢百骸才逐渐恢复了正常,脑袋依旧晕乎乎的。
“这空间真的好难开凿。”
陈牧暗叹了口气。
身侧的女人发出“嘤咛”之声,柔顺的发丝贴着他的肩膀,痒痒地,颇为挠人。
浑身疲惫的陈牧翻身将女人抱在怀中,沉沉睡去。
临睡之前,他嗅了嗅鼻子。
好像……
娘子身上的香味不太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