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琰,不要把话说得那么严重,珊珊还小,给她一点时间,她会成长成熟的。
更何况,从医者角度来看,她的做法并没有错,不管是好人还是恶人,都有得到医治的权利。
她坚守学医初心,是她善良纯粹的表现,你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就否定她学医的努力和天赋。
更何况当时的情况,我们不在现场,也不能做绝对的批判,她作为人质在绑匪手中。
绑匪用武器抵着她的头威胁,她若是不给绑匪医治,绑匪就弄死她,这种情况,你是治还是不治?”
乔燃的话一说完,雷珊就崩不住哇一声委屈地哭了。
“那个浑蛋老男人不相信我,你身为我亲哥怎么也不相信我?还是师傅最好,最了解我。
当时那个人拿武器抵着我的头,说我要是敢耍心思不好好给他包扎就爆我的头。
我能怎么办?为了活命我当然是给他包扎啊,为了不让他走火,
我给他包扎的时候故意说一些讨好他的话,被姓裴的那个老男人听到了,做笔录说我是非不分给坏人包扎。”
看到妹妹哭得委屈,雷琰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但随后想到什么,又冷了脸色。
“你不要以为狡辩几句,就能转移话题糊弄我,我是气你是非不分吗?
我是气你不是英雄,还逞英雄,找失踪人口是你一个医学生的职责吗?
你以身犯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这一个妹妹。
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雷珊原本想解释的时候哭得惨一点,就糊弄过哥哥的,但哥哥脑子太清醒,她那点把戏根本就糊弄不过。
“对不起,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敢做危险的事情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哥哥,你别生气了,你本来就生得不好看,再生气就更难看了,吓坏我师傅就是你的罪过了!”
乔燃:“……”
你哥要是难看吓人,那这世界上就没几个不难看不吓人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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