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嘲讽的目光又落在谢胜身上打量了一下:“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更加不配当我的对手。”
“你说谁头脑简单?还说别人没有教养,我看你这张嘴才恶毒到需要教训。
也是,你从小父母双亡,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样,突然回到韩家。
靠着韩家的关系一下身居高位,难免高傲,目中无人,既然韩家没人教你,今天我就替你已故的爸妈教你做人!”
谢胜的拳头刚一挥起,就轻易被韩默握住,只见他手指翻动间,一下将谢胜的脸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教我做人,你不配!”韩默说着起身,重新坐在椅子里。
被打得毫无招还之力的谢胜,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韩默的对手。
能在几秒之间,将他胳膊拉脱臼又装上的人,他怎么可能打得过。
“这么说,你承认你是温时墨了?”谢胜忍着疼痛难言的肩膀,从地上站起来,声音冰冷地问。
“小爷我是谁,与你无关,不想挨打就滚!”韩默周身散发着强势逼人的冷洌气息,仿佛要将人冰冷一般。
陆淮扬一直以为自己对着顾斯年那个冰块,已经习惯了。
却没想到两年后的温时墨,更变得让他更加畏惧。
这个狗男人,这两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那快到让他眼睛都看不过来的揍人招数,让他看得咋舌不已。
“韩默,我警告你,别……”
韩默抬头一个薄凉的目光,吓得陆淮扬连忙后退了几步,陆淮扬故装强势道:“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纠缠我妹妹的。”
陆淮扬倔强的说完,立刻转身离开,走到顾斯年跟前,他才觉得安全了一点。
“顾大哥,关于那个韩默,你怎么看?”陆淮扬轻声问。
透过重重人影,顾斯年看了一眼在昏暗中若隐若现,像一头蛰伏的雄狮,危险而莫测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干什么?他这次强势回归,帝城的天怕是要变了!”
“管它变不变天,他再怎么强势回归,也别想打燃燃的主意。”陆淮扬不在官场,不知道世家间的恩怨,心思简单的他只知道,不能让乔燃再伤心。
想到乔燃得知温时墨死讯时痛苦疯魔的样子,顾斯年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能控制的。
只是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舍不得伤一丝一毫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她和伤她半条命,又差点要了她命的人在一起?
……
时间到,晚宴正式开始,正座上,作为寿星的陆启山和妻子谢玲坐在右侧红木椅上,陆老爷子夫妇则坐在左边,和儿子一起欢庆这个生日。
乔燃和众人一起将带来的礼物送给陆启山。
最后是陆启山几个儿女献礼。
已经成家立业的大哥陆修哲携妻子杜暖茵上前,两夫妻跪在软垫上,磕了一个头,异口同声的道:“爸爸,祝你生日快乐,寿比南山,福如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