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神经教授程致远。
院长和程致远对宋晚晴进行一番检查之后,程致远用很确定的语气说:“病人没有大碍,只是脑震荡引起的后遗症,疼痛应该在病人可承受范围内,只需正常用药即可。”
“好疼,我的头好像有只手在里面搅拌一样,疼得我快要无法呼吸了,阿墨救救我。”宋晚晴紧紧的握着温时墨的手,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因为宋晚晴的表情太过痛苦,额头上还溢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惨白没有血色的样子,让程致远都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质疑。
“院长,我们检查过,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为什么她会那么疼?”程致远看着在床上疼到打滚的宋晚晴,声音疑惑地问院长。
院长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医生,一头白发银丝表示他对这行的热爱和权威,而且,他也是神经界最有名的医生。
“我从医三十年,从未遇到明明情况良好,却疼得不能自控的病人,或许是每个病人对疼痛的承受力度不同,也或许是病人伤到仪器也检测不到的脑神经。
温先生,恕我医术浅薄,病人这个情况我们实在无法确定用什么药缓解疼痛。”院长看着温时墨寒凉如冰的脸色,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那就先用你们有把握的药,致远留下,其他人离开。”
众人离开后,温时墨看向程致远:“你留在这里照顾晚晴,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和我说。”
“你的女人你不留下来照顾,你要干什么?”程致远看着温时墨的背影问。
“去找乔燃!”
“找乔燃干什么?”程致远疑惑地大喊,只是已经走出病房的温时墨,并没有回应。
“阿墨应该是去找小燃给我看病了。”宋晚晴声音虚弱无力地说。
“小燃?是乔燃?”
“是的!”
“找乔燃给你看病?”程致远震惊不已:“乔燃会看病?”
“怎么?程医生也不知道乔燃就是joy医生的事情?”
听到这话的程致远立刻呆滞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